程祠,我希望你过得好。
没有我,也能过得好。
没站两分钟,沈鹤鸣的微信又来了。
【鹤:一一,起了咩?】
我回复。
【一:起了,在等男朋友来接。】
【鹤:!】
【鹤:男朋友?!你哪来的男朋友!我要找他决斗!】
我牵起嘴角,乐了。
【一:你啊,大聪明。】
沈鹤鸣成功上位,格外兴奋,拉着我疯了一天,晚上快十点才送我回家。
楼下分别时,他拉着我到角落,眼睛亮晶晶问我,「一一,我可以吻你吗?」
我灿烂一笑,主动吻过去。
等某只大狗终于心满意足,我才得以上楼,边用手背散着脸颊烧起的热度。
走到二楼,忽地被人拽住手腕,推着后背撞上墙,有人压了过来,带着浓郁刺鼻的酒气。
我挣扎踢打着,张嘴就要叫人,却在瞥见那张熟悉的脸时又生生愣住。
是程祠。
他醉得很厉害,俊脸通红,眸底尽是骇人血丝,迷蒙的眸光浸润着浓郁的悲戚和哀伤,声音嘶哑至极,语无伦次。
「楚唯一,别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求求你,我求求你……」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不知道我两年是怎么过的……」
我抬眼看着他,试图让他冷静下来,「程祠,你醉了,冷静一点。」
他目光落在我被咬破的嘴唇上,眸中忽地酝酿起骇人的风暴,忽地卡住我的下颌,拇指重重揉捻过唇瓣,接着倾身过来。
另外只手却又覆上我的眼睛。
我没动。
我知道,程祠不会伤害我。
处于黑暗的我,只听得程祠压抑沉重的喘息声。
他没有强吻过来。
而是缓缓将头压在了我的肩膀上,热泪很快浸透湿了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