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的身上,情动时候她忍不住轻叱,“秦放你个王八蛋!”
“行,我是王八蛋。”秦放埋头低吻,似是因为喝了酒,双眼带着一层雾。
“阿酒,我们和好吧。”
时幼妍没回答他,张开嘴,亮出雪白的贝齿,一口咬在秦放的肩头。
秦放吃痛,却没断了手上的动作,他心情极好,甚至有闲情揉了揉时幼妍的发顶,任由她发泄。
他知道,这便是同意了。
既然已经同意了,秦放的动作也更加没有拘束,他忽然一把将时幼妍托到吧台之上,一只手绕到她的背后。
“咔擦”一声,从后背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弹响,时幼妍猛地便感觉胸前一凉,但很快秦放的温度便又贴了上来。
没开灯的夜晚,只有清冷苍白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
时幼妍的身躯白如雪,泛着迷人的粉红。
她如一叶扁舟,在浩瀚无际的海洋之中沉沉浮浮,一会儿被卷入海底,一会儿又被抛向天空。又如在冰川之中,却突遇火山熔岩,将她一寸寸融化,变为清澈的雨水。
她受不住地小声求饶,轻声呜咽。
秦放却不依不饶,“阿酒,和我回家吧!”
时幼妍的声音支离破碎,压抑不住的小声呜咽,“我需要点时间……考虑。”
秦放满意了,他亲啄了下她樱红的唇,笑道,“别让我等太久。”
俯身而下,翻转之间,又是一轮新的开始。
他望向窗外,爱极了今晚的夜色。
☆、在清澈的泉水边
时幼妍第二天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身下已经被处理干净,床头处还放置着干净的衣物,无需多言她也知道是秦放做的。
已经快十点了,时幼妍隐约听见时滚滚和保姆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她一边揉捏着酸涩的肩膀一边走下楼,出乎意料,秦放竟然不在。
“秦先生一早就离开了,走的很急,还嘱咐时小姐您别忘记他的话。”
时幼妍听了保姆的话,忍不住轻嗤一声,原本不错的心情也受了些影响。
秦放这老变态,昨夜里要的这么狠,还想要她考虑回去?
鬼知道她回去了之后秦变态会不会又恢复本性,一如三年前一样,把她禁锢在宅子里十天,没日没夜的做,直到她松口求饶。
形势逼迫下的回答都不能当真,况且她昨天只说是考虑,可没说答应。
她又气又恼,喝水果汁的时候都暴躁地倾溅出来不少果汁。
“谁要和他重归于好?做梦简直。”
时幼妍自言自语,末了还不解气,重重地踢了下实木芯椅子,却疼的直接坐在毛毯上。
手机却在这时候响起了,是安月疏的电话。
时幼妍猛然便想起好像没几天就是安月疏和江渡的婚礼了,但这段时间她都浑浑噩噩的,连婚礼请柬都不知道被放哪去了。
她一边接通电话,一边四处翻找婚礼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