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皮肤嫩,比一般人的敏感度要要高不少,被这么咬着,就有些受不住的颤起来,呼吸带了喘,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去一半,软得差点没扶住人。
虞姝偏头看沈暮这个捣乱的,有一瞬间很想把人就扔在院子里。
似感觉到虞姝要丢下他,沈暮没再用牙齿摩挲着她的颈侧,讨好的用手勾住她的腰,在虞姝肩头蹭了两下,
睁着双含着雾的眼睛抬头看她,无意识的发射美男攻击。
这样的沈暮很不同,不像是帮她抓鱼,用吃食投喂他的成熟雅正男人,更像是一个年纪比她更小的弟弟,举止充满了少年的味道。
黏糊,会撒娇,也会放下身段讨好人。
虞姝绷着脸觉得自己不会被这样的沈暮哄住,当任劳任怨照顾这醉鬼的佣人。
可红透的耳朵无声的在黑夜里释放着存在感,要丢下人的虞姝也没把人推开,任由对方圈着她的腰,把人扶进他的屋里。
沈暮好像对住的地方要求不高,除了最初搬进来的床和柜子这些家具外,并没有要请人做凳子的意思。
他的床被打理得很整齐,虞姝只要把人放在上面,拉过被子就好。
至于洗漱,沈暮醉成这个样子,要是把水打翻,还要有的折腾,虞姝便觉得可以省略这个过程了。
虞姝把沈暮扶到床上,原本以为让人睡下,她的任务就完成,可以回去了。
没想到她刚把人推到床上,还没等她扯过被子,她的腰上再次贴上那只滚烫的手,对方稍微使力,她甚至来不及反应,人就趴在沈暮月匈前。
沈暮身子有些消瘦,身量高,加上对虞姝表现出来的性子算得上温和,很容易让虞姝忽略他男人有的强势。
此时沈暮的手紧紧钳制着她的腰,虞姝被困在他的怀抱中,闻着他身上传来的酒味,有点嫌弃的动了动鼻子。
虞姝双手撑住两边要挣脱这醉鬼,却不管怎么使力都徒劳无功,累了半天,后背折腾出了细汗,让虞姝有了摆烂的心,干脆就趴在那里不动了。
良久,积蓄了些力气的虞姝见沈暮很久没动,呼吸也是平稳的,试探的去碰沈暮圈住她腰的手。
拉住他的手腕,还真的拉开后,虞姝松了口气,慢慢的起身,又把沈暮的手轻轻放下,拉过被人盖住人,赶紧出了门。
第二天虞姝换衣服的时候,感觉腰上有些泛疼,拉起衣角看,看到腰上有一圈印记,似乎还残留那手的钳制感。
虞姝在那里碰了下,再联合梦里被欺负的画面,就很想在沈暮身上拔个罐,让他尝尝身上布着这些印记是什么滋味。
因为在气恼人,虞姝吃早饭时没有去看沈暮。
自然就没有留意到对方眼中带了些缱绻的意思,那双落在人身上温润的眼睛,更多了几分宠,还有狗狗般等着主人回头看他一眼的期待。
麦子收完,队里的活轻松了不少,分到的一天的活,勤快些半天就能干完。
知青们自从来大队,还没有这么轻松的时候,又是在忙活了好几天后,借住的队员家里吃肉没他们的份,看得知青们都馋肉了,纷纷计划干完活下午去公社国营饭店好好吃一顿。
有这股要吃肉的劲在,知青们干活很卖力,在午饭之前把活干完了,一个个回去换了衣服,来虞父这里开介绍信,咳咳,还借着这事,来看看虞姝。
要是能把人哄着一起去公社,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