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底谁不正经?
“那正经地告诉朕,意欲何为?”
“就报答圣上……上回妾身心情不好,随口提了下文殊寺,没到圣上竟然愿意,妾身起往种种倍惭愧,故特意早起送圣上去乾清宫。”
虽然知道她在撒谎,但也能解释得通。
陆景灼:“那送珝儿呢?”
“既然都早起了,当然不能厚此薄彼。”
“嗯,打算送几日?”
“只要起得早,便一直送。”
若没有生出怀疑的话,他肯定会很高兴,但现在……
“朕不用送,日不准早起。”
为什么!
他不喜欢她送吗?
楚音不解他的决定:“给妾身一个由。”
“怕累,”陆景灼也有正当的由,“白日要做这些多事,晚上还要伺候朕,哪儿起得来?”
“当然不每日了……”
看起来她真的很送。
可为什么在哭了那日之,才开始送?她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事?有什么不能告诉他的?
他对她还不够好,还不值得她信任吗?
陆景灼忽然有种不出的滋味。
“阿音,我再给一次机会,最好跟朕实话,”他捧起她的脸,“到底怎么了?”
“妾身不解释了吗,就对圣上好一点,因为圣上对妾身也很好,所以妾身根本没必要瞒着圣上,任何麻烦只要告诉您,您一句话,就可以……”还未完,腰忽然被提起,然整个人被翻转了下,横卧在男人腿上。
她觉到他要做什么,耳朵都红了:“圣上,不要。”
他一掌拍了下来。
声音不大,但很羞耻。
楚音轻颤了下,手往揪住他衣袍:“我真没瞒什么。”
连生孩子都没有大哭的人,那天却哭成这样,还没瞒着。
陆景灼抿着唇,继续“用刑”。
只这事情除了丢面子以外,并没有什么伤害,故楚音挣扎了一阵便破罐子破摔不动了,反正不痛,她就像一根煮熟了的面条垂在他腿上。
逼供来要残忍,令人恐惧才能奏效,陆景灼很快也发觉此招不行。
然要换法子也没时间了,已经到乾清宫门口。
他将她抱下腿便下车了。
楚音红着脸整被拍皱的裙衫。
真的。
他也喜欢被她黏着,这会儿非要追根究底。
难不成她要告诉他,自己生的?自己将要面对一个大劫?
真的很难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