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所有的对我,只是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出于怎样的心理去爱他们。”
“有人要把钱留给我,但要我以他儿子的身份出现,是不是很搞笑,花钱买儿子。”许明耐拿出手里攥着的玉佩,南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上面刻一朵莲。
“我送你回去,还能站起来吗?”许明耐的体重压的南景中心不稳,再一次将手环在他结实的腰间。
上次许明耐突兀求婚后,两人一句话没说过,南景本以为二人的缘分也随着那句求婚彻底断了。北照很大,却让她在公园看见一身富贵,唯独人颓的他。
南景将许明耐手中摇摇欲坠的玉佩收在自己兜里。冰凉的触感和滑感,上面纹路清晰,背面隐约有什么字,想来意义的价值比玉佩本身要大。
与在酒馆那次不一样,南景如今知道许明耐家住何处,也知道他哪只手能打开指纹锁。
后视镜里的许明耐白衬衫褶皱,头发微乱,一样不省人事。
这是我第二次捡到你了,许明耐。
南景没有直接将车开向小区,她先导航了药店,去买退烧药。
许明耐发烧了,但倔强的不去医院。
他喝了不少酒,南景不知道该给他吃什么。
想到自己应该找不到他家里的体温计,南景干脆又买了体温计,认真拿便签记下那一包药哪个先哪个后。
许明耐小区保安认识他的车,没有拦南景。甚至热情的帮她把人弄上电梯。
迎接他们的还是黑。
他是从来不开窗帘吗?
南景费了一番力气把客厅的灯按亮,顾不上换鞋,直接将人扔回卧室床上。
许明耐似是烧的厉害,又醉的厉害,完全没反应。
南景闭眼把体温计塞到许明耐腋下——她怕自己动色心。
乒乒乓乓一阵,总算是烧了一壶热水。
凉水兑进去,用手估摸一下温度,拿药去找他。想起之前在自己家里吐的满屋子味道,南景顺手又拎了客厅的垃圾桶。
“吃药了,乖一点。”南景摸摸许明耐的头,抽出体温计——39度,烧的有点高。
男人似是感到周围安全温暖,有人安抚,很努力睁的眼。
“小景。”
“把药吃了。”
南景坐在床边看他乖乖喝水,临走时又嘱咐几句。
她转身关门,发现刚刚还在吃药的人此时已经彻底埋进床里,应是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算我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