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在教坊司虽然依旧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可这贱籍,却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痕迹。
若是苏公子真的为了她这么一个贱籍女子,愿意与公主和离,那就算是死,也是值得。
况且,苏公子的诗才,还那么的好。
婢女看到这一幕,有点好奇地问道:“花魁娘子,您是害怕外面的人乱嚼舌根,给您带来麻烦?”
浮香花魁轻轻一笑。“怕什么!本就是一贱籍女子,这命又不值钱。”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件事不用管,它愿意怎么传,就怎么传!”
“是!”
铛铛铛。。。。。。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婢女打开门,只见莳花小馆的妈妈已经走了进来。
“哎呦,我的花魁娘子呀,你咋还没打扮呢。今天外面都已经人满为患了!”
浮香花魁愣了一下。“不是今天不开门吗?”
妈妈无奈地叹息一声。“本来啊,是不准备开门的,可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有些人的身份太高,我们得罪不起啊!”
“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还不是为了看你,看看咱们莳花小馆的花魁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把曾经的长安神女高阳公主比下去!”
浮香花魁:“。。。。。。”
同一时间,长安城中,各个酒馆、勾栏、饭庄,都流传着苏铭的诗词,以及苏铭在金銮殿上的事迹。
武人听后,往往会大声地笑道:“以后,谁敢说我们武人不会写诗,我就将苏铭推出来,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瞧不起我们武人。”
文人听后,则是捶胸顿足,一脸无奈,感叹一声:“如此诗才,竟然去练武,镇国公不当人子。”
镇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