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看她,“狼就是狼,还什么狼狗,这明明就是狼,哪来的狗。”
陶晓皙下巴昂得更高了些,“你到底戴不戴嘛?”
怎么话这么多。
陈放啧了一声,戴!怎么能不戴,他把自己埋坑里了,只能当一会儿狼给爬出来。
陈放戴上了头套,以为这就结束了,但他忘了陶晓皙那句话里有一个“先”,先把头套戴起来了,自然还有下一步。
“你把大衣和衬衫都脱了。”陶晓皙紧接着给出了第二步的命令。
陈放闷在头套里的眸光顿了顿,“你确定?”
“快点。”她催。
陈放的笑声透过头套穿出来,更加低哑,“脱衣服这件事,应该没人比我更快了。”
陶晓皙不接他言语里的调笑,继续保持自己指挥官的姿态,等他完成第二步,马上又给出下一步的命令,“你再把大衣穿上。”
“嗯?”脱了还穿上这是什么花样?
不过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陪着她继续玩就是了。
陈放又将大衣穿上,“系上扣子还是敞开?”
陶晓皙瞪他一眼,“你穿外套有系扣子的时候吗?”
不管是大衣,羽绒服,冲锋衣还是什么外套,拉链也好扣子也好在他眼里就是空气,衣服永远都是敞着的,有的时候她都替他冷,他偏说他火力壮,穿得严严实实的会热。
陈放微微敞了敞大衣,露出里面小麦色的腹肌,“我这不是得问清楚了,也好按照你的喜好来。”
陶晓皙坐的姿势很正经,脸上的表情也很正经,就是想得有那么些不正经,但也没有太不正经。
怎么说呢,他穿大衣半敞和穿衬衫半敞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衬衫更多的是痞气。
大衣则是穿出了一种他身上特有的冷硬和强悍,半遮半裸的胸膛微微起伏,她总算知道了古人为什么会有琵琶半遮面的形容。
陈放大大方方地任她的眼睛扫过他身上的每一寸。
“好看吗?”他把她之前问他的问题回给她。
陶晓皙点头点得勉强,“还可以吧。”
陈放将头套从脑袋上一把拽下来,他闷了这么半天,额头上都闷出了汗,她回他还可以,她可真够可以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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