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沙哑开口。
许念定定望着,似乎已经猜到了对方要说什么。
“不走行不行?你想要什么我能给你。”
“陆总是想包养我?”
陆文州笑起来,这一笑褪去了平日里的那股锋芒劲儿,整个人变得柔和又深情,“阿念,给我个身份。”
许念的脸瞬间变得更红,佯装听不懂,问:“什么?”
耳畔有人轻笑,滚烫的嘴唇摩擦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下,紧跟着一双大手钻入了毛衣下摆。
宛如恶魔低语,带着沙哑的情欲,“坏孩子。”
不知是不是清醒的缘故,许念感觉这一次比过去的每一次都要来得真实。
男人孔武有力的身躯将他整个人带动,浑浑噩噩中他只能抱紧对方臂膀,如同一艘渺小的船,感受着巨浪滔天,然后一次又一耽溺在危险的边缘。
直至头皮发麻,脚趾尖蜷缩,嘴唇无意识的呢喃,而后汗津津,软绵绵,像条无骨的鱼,任凭对方摆布。
房间中光影变换,从客厅到卧室,再由卧室到厨房,天边一抹残阳如血,许念才倒在男人强劲有力的臂弯间,累得连申吟都发不出。
“好渴……”他黏糊糊的撒娇。
男人听罢托起他的屁股,许念一声呜咽瘫软在对方怀中。
像是故意难为,直饮机明明就在餐厅,却有人坏心思的绕了远路。
许念眼眶通红,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才被宽宏大量的放过,继而嘴对嘴的哺喂,清凉的水流划过喉咙,他的耳畔是飞机起飞时的轰鸣。
算了,管他呢。
许念昏昏沉沉的想,机票可以再买,这么契合的床伴,错过可就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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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你真是第一次?”
午夜时分,许念坐在餐桌前擦头发。
洗个澡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本来都快洗完了,又被人摁在浴缸里来了第二轮。
男人背对他,赤裸着上半身,从肩膀一直延伸向下的肌肉群看得许念心有余悸,头一次有种吃不下的感觉。
“加上今天是第二次。”
陆文州将做好的宵夜端上桌,两碗加了蛋的方便面,没办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许念家里只有鸡蛋和泡面。
幸而某人好养,吃得热火朝天,不一会儿就拍拍肚子表示饱了。
“我不信,哪有第二次就能干六七个小时的。”
许念吃饱喝足又有力气作死。
对方认真吃饭,直到把嘴里的食物咽下才道:“这叫天赋异禀。”
“啧,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