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钱是小事,至少保留了职位,也算给足陆文州面子。
所有人都知道,许念是他的人。
离开总公司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五个多小时的尔虞我诈,让许念身心俱疲,上车后倒头就睡,甚至忘记了要吩咐司机去哪里。
翌日,他在自己的小公寓中苏醒。
懒腰伸到一半,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是穿着睡衣的?
打电话问司机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司机道:“是您自己说要回家啊。”
“没人送?”许念问。
“我送您上楼的。”司机回。
许念皱了皱眉,“送上楼了然后呢?”
司机简直哭笑不得,“然后您就关门进去了啊······”
许念后知后觉的尴尬,这问题就好像是期待人家做点什么一样。
直到洗漱完从卫生间走出,他的心里还在犯嘀咕,“难道真是困糊涂了?”
秘书找到陆文州,将许念最近的一笔境外汇款明细交给他。
陆文州独自坐在办公室,盯着a4纸上密密麻麻一连串数字,脸上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
片刻,他长叹一声,掏出钥匙,将这份明细连同其他汇款单一起锁进抽屉中。
昨晚要不是自己把人拦下,那个小傻子估计要在车里过夜。
抱上楼时都睡得那么沉,被人脱衣服也没察觉,想必最近是真累得不轻。
警惕性差成这样,到底是为什么非要去冒险?
第47章老陆你后院要起火
求人这事儿许念对陆文州常干,对外人却不见得。
坐在酒店包厢里,他左思右想,总觉得是有点冒险。
撇开别的不说,就拿自己单独约方振出来吃饭这一件事,都足够他在陆文州那里喝上几壶的了。
前天闻舒从林安回来,行礼都没来得及放,下了飞机直奔万兴。
他才不管许念是不是在忙,硬生生把人从会议室揪出来,火急火燎地问:“怎么样了?找着人没有?”
见许念叹了口气,闻舒当即就明白了,有些丧气的抱怨:“出国的日子定下来了,下个月就走,看来这笔钱是要打水漂。”
拿几千万打水漂?
许念听着都肉疼。
“不行就去法院起诉。”他劝闻舒。
说是这样说,两人其实都清楚,告赢了也没用,大不了对方申请破产当老赖,半毛钱都不给。
如此撕破脸,还不如私下里能要回多少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