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以彤心头狠狠一跳。
几乎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强撑着挤出一抹抱歉的笑意:“则深,我不知道你这么在意她的过去。。。。。。”
许以彤埋头间,嘴角笑意更甚。
许清雅回到厉家,惊奇的发现,厉则深的车竟然停在车库里。
也许只是偶然,之前他不是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回这吗?
哪怕回,也是被厉家长辈逼迫的。
这样想着,许清雅就放下心,穿过庭院走了进去。
她在外头忙了一天,现在才反应过来还没吃饭,闻到厨房里飘逸出来的香味,馋虫也被勾动几分,一边解下外套一边往里走:“张妈,饭做好了吗——”骤然收声。
厉则深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周身是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他淡淡抬眼,听不出喜怒:“去哪了?”
许清雅简直莫名其妙,他能十天半个月不着家,凭什么管她白天去哪。
许清雅不想回答,绕过他就想上楼,却被厉则深抓住手腕顿在原地。
许以彤的话在他耳畔尤为刺耳。
为了某个学长。。。。。。还能有谁,愿意帮她逃跑的,让许清雅牵肠挂肚的,从来就只有那一个男人:梁尘飞!
眼底戾气横生,攥住许清雅的手力度大的仿佛要折断,许清雅眉头轻蹙,这男人又发什么疯?
这么多天,她算是见识到了厉则深的脾气,疯狗一样,只能顺着,不能逆着。
她压下脾气,好声好气说:“你放开我,我很疼,我白天只是出去工作,不是去干别的。”
“厉家养不起你吗,需要你出去工作?”厉则深不为所动,冷冷一笑。
养?他倒是给钱啊。
许清雅不想多说,只是重复:“这是我工作,也是我的自由。”
“自由?”
“我看你是去见粱尘飞的吧!”
厉则深根本不信她说的话,一把扯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强硬的将她固定在某个角落。
“唔。。。。。。你放开我。”
许清雅不知道男人又发什么疯,还没等她挣扎,视线便被黑色的绑带束缚,身下猛然一沉。
许清雅心下一惊,想要拼命的挣脱眼前的束缚,可下一秒。
身上的残余布料被撕碎,耳畔响彻着厉则深的话,
“让我检查一下,你到底去了哪!”
“厉则深!你个疯子!”
“现在才知道?”
厉则深不怒反笑,可这笑声阵阵却引得她心头发凉。
“我求你,放开我吧。”
无尽的黑暗让她胆颤,就连音调都带着几分哭腔,她怀了孕,本就身子孱弱,根本没有多余力气去反抗。
肌肤与空气亲密接触,一种前所未有的颤栗令她止不住的颤抖。
男人置若罔闻,动作粗鲁,手缓慢的在她身上游走,如同侵了毒,呼吸愈发浓重,半点都没有怜惜,只是单纯的发泄着欲望。
眼泪顺着眼角缓慢流淌,许清雅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