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会呢?”
叶叙川持起那杯茶水,抵在唇边,一饮而尽。
“本?就是我?有错处,为何要以死?亡来惩罚你?”他道:“哪怕是我?最恨你的时候,也?心心念念着和你白头偕老。”
烟年心道你想得还挺美,老娘最恨你的时候,那可是天天都想着弄死?你。
她默了半晌,开口道:“叶叙川,你出?身贵族,守信诺,也?讲道理,说要放我?自由,我?信你不会中途变卦,可我?不喜你处处干涉我?的生活,更不习惯你如此……”
她搜肠刮肚,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概括,于是真诚道:“……总之,我?还是比较习惯你不可一世的样子,你能不能恢复一下?”
“我?何曾变过?”叶叙川佯作讶异。
是可忍孰不可忍,烟年目不斜视,满脸正?气,狠狠拉上了叶叙川半穿不穿的衣裳:“你至少把衣裳穿好吧,妖妖调调的,哪有外戚头子的样儿?!”
叶叙川低声一笑,慢条斯理理好衣袍。
“看?来此计对你并不奏效。”
烟年不语。
若是她诚实承认此计奏效,他定又要蹬鼻子上脸,于是烟年只含糊一句:“我?又不爱看?男子身躯。”
“哦?”
“……你这?是什么表情。”
见叶叙川似笑非笑,就知道他半个字都没信。
自己当?年和他翻云覆雨那么多回,生理的反应无法作伪,是否青睐对方的身体,是决计骗不过枕边人的。
好在叶叙川无意逼她承认,识趣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他道:“今日?你来寻我?,是嫌我?手伸得太?长,处处摆布你,对么?”
烟年白他一眼:“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叶叙川笑纳她的夸奖。
“年年,我?知晓你不喜束缚,我?即将返回汴京,总有几事割舍不下,不安排妥当?,我?无法安心放你走。”
烟年颔首。
这?也?正?是她的来意,他们两人撕扯了好几回合,差不多已摸清了对方的底牌,也?该签个停战盟约了。
她道:“你说来听听,都是何事?”
“最要紧的自是你的安危。”
“你不是已派来侍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