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的爸爸名叫余乐志,是本市一个私企老板。
陈桦琳和余乐志两个人都是二婚,但郎才女貌,也算是受到很多人的祝福。
还未嫁给余乐志之前,陈桦琳一直是一名初中老师。后来就直接当在余家当了家庭主妇,再生了一个儿子。
有了这个儿子,陈桦琳也算是在余家站稳了脚跟。
阮映和妈妈之间鲜少有联系。一来,是为了避嫌。二来,在阮映的心里,或多或少是感觉到委屈的。
爷爷奶奶总是教育阮映,她妈妈陈桦琳这一辈子还很长,不可能被她拖累着。
阮映不明白,她怎么就成了一个拖累了?
她那么认真读书,那么听话懂事,从来不会惹妈妈生气。
可妈妈还是要嫁给别人。
阮映曾经大哭着让妈妈不要离开自己,但终究抵不过现实。
后来阮映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也理解了妈妈。但余莺不理解。
阮映和余莺的第一次见面,余莺给阮映泼了一盆冷水,将阮映浑身上下浇湿了个透。
余莺要赶走阮映和阮映的妈妈,在客厅里撒泼打滚,哭得梨花带雨。
那时候,也没有人责怪余莺。
这些年,阮映也经常会听到妈妈在余家那边的情况,但日子久了,也好像没有太大的感觉。
都说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二十八天的时间。
阮映早就度过了不知道多少个二十八天。
午饭的时间阮映就借口走了。
一个上午她都不太能够专注学习,导致效率低下。阮映仔细想了想,不能浪费时间耗在这里,也就果断选择离开。
薛浩言特地追出来,问阮映怎么了。
阮映说:“说实话,我和余莺的关系不算很好,所以在一起的时候挺尴尬的。”
薛浩言也是真的没有料到这一点,解释说:“抱歉,并不是我主动邀请余莺过来的。”
“没事,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阮映勾了勾唇。
“那你真的要走了?要不要我送你?”
“送什么啊,就那么点路程。”阮映自己拿着一把阳伞,让薛浩言进去,“外面太阳大,你进去吧。”
薛浩言点点头:“那你路上小心。”
“嗯。”
阮映走的时候,薛浩言目送了她一段。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阮映给薛浩言的感觉是安安静静的,不争不抢。他看得出来阮映是喜欢自己的,每次说话都不敢正视他的双眼。昨天下午他主动跟她打招呼时,他没有忽略她眼底的惊喜。
阮映的态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给了薛浩言一些优越感。
只不过,薛浩言的身边一向也不缺乏崇拜自己的女生,阮映似乎也不值一提。
这样想着,薛浩言就折返回了图书馆。
回到图书馆后,薛浩言主动问余莺:“你和阮映关系不好?”
“你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