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珏脸黑得像被墨汁浸透的纸。
徐碧琛怕他砸场子,偷偷拉了拉他腰间的珮环。
“走吧,景兄。”
二人并肩,随媚儿进了间房,房门口挂了张牌子,上面写着‘青桔室’。
这名字倒是挺好听的。
媚儿笑着说:“公子请坐。”
她风情万种地撩开头发,刻意弯下腰为景珏斟茶,露出一道雪白沟壑。
小公子出手大方,长得也像神仙。可她对这种毛没长齐的小…姑娘,没什么兴趣。倒是旁边这个男人,容颜冷峻、高不可攀,反而更让她心动,生出想将他染指的欲望。
若是能拿下他,春宵一夜,就是不要钱又如何?
须臾间,景珏眼中,杀机顿生。
他久居高位,即使未发怒,威压已下。媚儿身子僵住,不由得背后发凉,一滴冷汗从额角滑落。
徐碧琛心想:他脸都黑成这样了,你还敢卖弄风情,不是找死是什么。
见媚儿呆滞在原地,不敢动弹,徐碧琛觉着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叹口气,将折扇往两人中间一挡,笑盈盈地说:“你们这儿最出名的酒是什么?”
“玉壶春!”媚儿迅速答道。
她想快点离开,再在这儿待下去,恐怕自己会撑不住瘫软在地。
这男子什么来头,只是盯她一眼,就让她腿软得走不成路了。
徐碧琛用扇尖点了点桌面,道:“劳姑娘给我们来两壶。”
得了指令,媚儿长舒口气,慌忙逃窜而出。
“珏哥哥,你把人家吓坏了。”她瞥他一眼。
景珏微笑:“那琛儿想为兄怎么做呢?”
嗯…生气了。
徐碧琛瞬间变脸,把见风使舵这一套使得炉火纯青。她甜腻腻地笑,挽住男人胳膊,拱进他怀里。
“琛儿是觉得哥哥你做得还不够狠,应该把她脸抓花,再关进大牢里好好折磨,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又没犯法,我这样不就成昏君了。”景珏木然地说。
徐碧琛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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