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宏放下东西,忙热情的喊道:“何厂长!这是白严嵩!华夏传媒大学毕业,央视的东芳时空就是他主持的,所以您可能有点眼熟!”
何雨柱摆摆手:“不用喊!这不是台上演小品,不用装腔作势的!你俩是朋友或同事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黄宏忙放低了嗓门,哀求道:“何厂长,我哪得罪您了,您说出来我立马改,您别直接实名举报到部长那,他让我拿到您谅解书才不会挤走我……”
何雨柱不置可否……
白严嵩眉头一皱,也劝道:“何厂长您威名远播的,晚辈也十分敬重您,黄大哥哪得罪您您说,他不改我也不答应!”
何雨柱编借口了:“没得罪我!是有人实名举报到我这,我本着良心举报你们领导那了!”
“谁呀?谁举报我的?”
“这我不能说!我答应他了!否则我又不认识你,干嘛举报你!”
“我……我刚要挤上上层社会……”黄宏委屈的道。
何雨柱安抚道:“没事!不是你说的么,工人要替国家想,你不下岗谁下岗!现在你下岗了呀?”
“我……他们……哎哟!”
黄宏简直吃了黄连,苦得他直接蹲地上哭了。
何雨柱笑了:“没事!下岗了就好,就像你小品演的那样,路边修车打气呗,反正街上自行车也多了!”
黄宏苦着脸站起来,说实话道:“何大叔!我跟您说实话吧,我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说的场面话,忽悠那帮穷老百姓的,我不能丢了这跻身上层的工作呐!”
何雨柱冷哼一声。
本以为觉悟多高,现在下岗下到自己身上了,让你不替老百姓发声!
这时白严嵩眉头一皱,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何厂长!东北不就是下岗么,再去找工作啊!他老人家都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
何雨柱看着这个一脸奸相的家伙,反问道:“怎么找?一家子突然下岗的,工作哪那么好找?女孩哪那么好追?婚房哪那么好买?”
白严嵩一愣,一本正经道:“不就是下岗么,难道他们期待房价很低,然后一点压力都没有,然后只要喜欢的女孩,跟她一追求就ok,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会尼玛!我踏马抽死你!”
何雨柱没见过这么精致利己的人,三句不会吧彻底破防了,直接一把按住他,噼里啪啦一顿扇!
“我踏马抽死你个肉喇叭!现在三十露头就老油条,再过二十多年不得成精了!”
“何厂长,你干嘛打……哎哟!”
白严嵩刚想说话,嘴上又挨了一巴掌。
何雨柱边抽边骂:“你个肉喇叭!权贵的喉舌,从不替老百姓说话,还整天眉头紧锁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你只干锦上添花的事,触及本质的事一句不提,本质上跪舔,可拿捏得相当有尊严!老子一眼就把你看到底!”
一边骂一边打,骂得他灵魂颤抖,打得他哭爹喊娘!
这时想巴结何雨柱的棒梗闻讯赶来了,何雨柱见状撇下地上的白严嵩了!
“棒梗你来的正好!抽他一巴掌一百块!老子打得手疼!”
“我去!一巴掌一百块?!”
棒梗眼睛瞬间绿了,别说地上躺着陌生人,就算躺着亲爹他也得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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