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钱行之去建州至今。
这一路走来,司翰全都参与其中。
如果这中间,司柏是对立面,那司翰无疑是危险的存在。
这种情况下就好比自己的阵营里来了个奸细。
且这奸细搞不好就会要了你的命。
钱行之这一掌心劈下去。
是为了江意。
凌晨十二点,司柏的人到了公寓。
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江意都不会让他们去坏了自己的好事。
看了眼钱行之:“一个人能行?”
钱行之套上帽子呢口罩,自然懂江意是什么意思的:“问题不大。”
“那就辛苦了。”
江意看着钱行之下车,随手从小区的垃圾桶旁捡了根别人丢掉的拖把棍。
站在跟前拦住了几人的去路。
腔调悠然且带着几分轻讽:“司柏的人?”
对方看着钱行之,目光不善:“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天上不去。”
“豪门恩怨,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我们老板只是让我们将人带回去,叮嘱过我们尽量不要动手。”
对方上来首先是好好说话。
倒也没有真的想要动手。
但是带人走,就已经是触动他们的利益了。
钱行之潸然一笑:“人,你带不走。”
对方约莫着是看着钱行之形单影只,自己这边人多势众,勾唇嘲讽:“我要带走,你拦不住。”
钱行之嗤笑:“那就试试。”
一个在战乱地区摸爬打滚且一路逃生回到国内的人,身上的骨头和血肉差不多都被换了一遍了
这些年,屡次跟阎王爷擦身而过。
就对面这几个人还妄想从他手中带走人?
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钱行之身上带着军匪之气,动起手来更是招招致命,一招一式都是练家子。
交锋数次之后,约莫着对面也有人是从正儿八经的体制里出来的,一下子就看穿了钱行之的招式。
“你是谁?”
钱行之拿着手中的棍子点了点地:“重要吗?”
对方的狠厉瞬间就变成了观望。
江意坐在车里拿着手机给傅奚亭去了通电话,电话刚刚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