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吓得伸手去拦:“别——”
她几乎是下意识去拦,甚至抓住了他的手,哀求道:“别这样。秦归程,这是艺术品。坏了,就没有了。”
她实在不忍心这种国之珍宝轻易毁掉。
哪怕它不属于她。
“真可爱。”
秦归程看她主动抓了自己的手,心情忽然就好了。
他把花瓶放回去,反抓了她的手,将她拽到怀里,轻柔着她手上的红痕,像是温柔深情的情人,喃喃问了句:“还疼吗?”
惺惺作态!
陈溪不想跟他虚以委蛇,抽回手,冷漠道:“你到底想做什么?秦归程,我不欠你什么。”
她没花他一分钱,也没收他一点东西。
他没权力这么对自己。
哪怕他身在高位。
秦归程明白她的意思,却是笑了:“陈溪,你可爱又天真。都这时候了,怎么还能说出这么天真的话呢?”
便是她不欠他,他想对她为所欲为,她也只有受着的份儿。
陈溪何尝不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更何况,面前的还不是个人。
他应证了泰戈尔的那句话——当人是兽时,他比兽还坏。
面对兽,只能智取。
想着,她问:“秦归程,你们大费周章地寻我回来,到底想要什么?”
她还真挺好奇:她一个平平无奇的路人甲,有什么值得他们上心?
秦归程听着她的询问,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炙热如火:“你真的不知我想要什么吗?”
陈溪:“……”
她不是不知,而是不敢知。
她隐隐觉得——秦归程在渴求她的身体。
这真荒谬!
秦归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
“看来你知道。”
秦归程看着沉默不语的人,语气很笃定。
陈溪皱紧眉头,抿紧嘴唇。
她还是沉默。
对她而言,吸引秦归程的性趣,真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
“既然知道我想要的——”
秦归程凑近了,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间:“那么,陈溪,你要给我吗?”
“我给不给,你都会如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