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告诉薛婉恬。
皇亲宗室,每一次雨露恩泽都有专人的记录,以防有胆大之人敢混淆皇家血脉。
“另外,她房中确实私藏了催情的药物。也不知道她一个闺阁女子,究竟是哪里来的路子,得到了这些腌臜东西。”
宁幼仪撇了撇嘴,用汤匙轻轻搅拌油酥茶,又将煮熟的羊rǔ缓缓倒入。
“宁幼真的例子在前面,她也真敢对你下手。”薛婉恬眉目淡淡。
宁幼仪也抬眸,她也想不通这个问题。“大概是,富贵险中求吧?”
薛婉恬捂唇笑了,“求什么富贵?让你和太子成了好事吗?”
这件事除了宁幼仪的侍女、钟珩的亲侍以及程慕,宁幼仪只告知了薛婉恬一个人。
宁幼仪羞笑着拿肩碰了她一下,“说正事呢!”
“那你打算怎么办?”薛婉恬看她实在正经,也收了笑。
“大皇子刚刚封了成王,还未来得及出宫建府。承恩伯府的马车每周都要去一两次皇宫。”
成王钟赋的母妃是后宫权力最大的贵妃,宁幼清出入皇宫自然容易。
薛婉恬侧头看她,“你也打算给她下药?”
“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呢!”宁幼仪不可置信地望着薛婉恬,她才看不上这些不干不净的手段。
“需要我帮忙吗?”薛婉恬道。
宁幼仪突然古灵精怪地一笑,“当然了,还需要你演技逼真地落泪才是。”
薛婉恬一刹便想明白了宁幼仪想做些什么了。
计划简单,但是很有效。
薛婉恬徐徐喝了一口茶,“她越想什么,就越是要把什么毁掉。”
“宁幼仪,坏心思真多。”她笑着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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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悬中天,星若流光。
夜明珠发出柔和的辉光,宁幼仪在床上睡得安静。
钟珩将夜明珠拨到一旁,捏住宁幼仪的鼻子,
宁幼仪呼吸不畅,皱着眉头醒了过来。她将头藏进被子里,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朦胧与软糯,“干嘛呀……”
钟珩拍拍鼓起来的被子,“该去程慕那里诊脉了。”
宁幼仪刚刚睡下才没多久,她坐起身,拿水光潋滟的眼睛没好气地看了钟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