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吐出一口气来,用额头抵在宫崎佑树的肩膀上,“医生也只会说说而已。”
宫崎佑树抱着幸村,闭上了眼睛,“那是看你是病人。”
幸村精市笑了笑,就又吻了上去,手上也没停,只是模模糊糊的说道:“出事了我帮你。”
宫崎佑树半睁着眼,没说话,但还是接了下来。
天气已经变炎热了起来,两个人在天台上贴在一起,加上身体的温度,没过多久就已经觉热了。
那常年使用手术刀的手指挑开病服,顺着衣摆探了进去,语带笑意的问道:“谁帮谁?”
少年抽了一口冷气,身体抖了抖,哼了两声出来,没回话。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医院里的灯也一一亮了起来,只有天台依旧黑暗。
有些热得慌,但他们依旧没有分开。
那股温存的感觉依旧,便暂时的不想动弹了。
晚风吹过,带来一股凉意,幸村精市攀着宫崎佑树的肩膀,不清不重的也在他的唇角咬了一下。
宫崎佑树愣了一下,抬了干净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笑了:“你有纸吗?”
“宫崎医生觉呢?”
“应该是没有的。”一身病服而已,都被自己检查过了,哪有什?纸巾。
幸村精市平复着呼吸,过了几秒后才问道:“那怎么办?”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宫崎佑树扯下了自己已经没有正形的领带,“那就只能牺牲领带了。”
毕竟上来之前谁也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
也没能想到看着温和守礼的幸村精市会愿意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
好在医院天台都没什?人来,他们又是在角落里,也不至于被下面的人看见。
这种体验对于幸村精市而言是第一次。
他们甚至能够听到还未完全入夜时医院里的那些嘈杂说话声,以及街?上行驶过的车辆声……
但在天台的这一处,却又像是一个单独的小世界一般,即便能够接收外界的消息,也不能够受到干扰。
“该回去了,幸村君。”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可却半点没有要起身的动作。
宫崎佑树也不催促,只是一下下的
抚摩着幸村精市的后颈。
过了许久,幸村才直起身,离开宫崎佑树。
宫崎睁开眼,笑了笑,“肚子饿了?”他隐隐的听到了幸村肚子发出的声音。
“我让人?你送些吃的去病房,医院的食堂现在应该已经没有什?了。”
“好。”
从天台上下来,由黑暗走到亮光处,两个人都能够更清楚的看到彼此身上的些许凌乱。
不至于让人有乱七八糟的联想,但总归是不太干净的。是以彼此都打算回去就洗澡换衣服。
但除此之外,幸村精市还看到了自己黑暗在宫崎佑树脖子上留下的痕迹。
他什?也没说,只是帮着宫崎佑树将那一处的衣领往上拉了拉。
那天的晚上,宫崎佑树回去的有些晚了。
到家时,伏见猿比古就已经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