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则怿进浴室洗澡,冲洗好后,他披好睡袍,往外走,余光瞥见马桶旁侧的置物柜上放着的拆了的一盒卫生棉,他顿了顿。
应渺很少痛经,这一次却诡异地痛了起来。
小腹一阵阵抽痛,痛得她几乎想下床翻医药箱找布洛芬止痛了。
床另一侧有了悉索声响,陆则怿上了床,隔了一会,应渺察觉到他趋近,她不等他贴过来,她道:“我来例假了。”
声是遮掩不住的虚。
身后男人却依旧在靠近,直到应渺被他侧躺着抱进了怀里。
她拧眉,抿紧唇,“陆则怿,憋几天你也不会死。”这种情况还要拿她泻火的话,那陆则怿就是纯纯精、虫上脑的变态。
陆则怿没说话,两只修长手臂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一只大手直接罩在了她的小腹上,应渺以为他要直奔目的地,她脸色不好,正要拉开,他却再也没往下,只是将温热的掌心帖在了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揉,例假导致的抽痛因为他的揉弄缓解了许多。
应渺还是抿唇,手依旧去扯陆则怿的手腕,“不需要,陆则怿。”
“不痛了?”陆则怿在她背后开了口,声有点低。
应渺手握住他的手腕,使劲扯,“不关你的事。”但是他的力道显然不是她可以相提并论的,那只大手一下一下贴着她抽痛的小腹揉着,痛经是缓解了许多,但她觉得却觉得又闷又烦,“陆则怿,别做这种无聊至极的事行吗?”
陆则怿:“困就睡觉,今晚不动你。”
应渺扯不开,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毫无间隙,她能清楚感知到滚烫和热意,她语气不好,“陆则怿,你这样让我很难相信你。”
相贴的不止后背跟胸膛,屁股那完全没办法忽视。
陆则怿调整了下姿势,不碰到她,依旧从她后背环住她,手给她揉着小腹缓解着痛意,他垂着眸,长睫掩着漆黑无比的眸,他声冷淡又低,“应渺,我没有那么变态,在你例假的时候还要跟你做夫妻。”
应渺说:“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陆则怿不再言语,垂眸睨着近在眼前的细腻脖颈,应渺皮肤很白,像上好羊脂玉,全身上下都一样,没有一处是有瑕疵,上面还有着滢滢清香,腰肢也细,两条手臂环着,不盈一握的感觉特别明显。
他调整了下呼吸,闭上了眼。
不能再看了。
应渺痛经因为他的大手舒缓了不少,她扯不开,不想一直碰到他手腕,便松开了,摆烂似得让他继续揉着小肚子。
不过很不适应这种不做夫妻还要贴这么近,后背抵在他宽厚的胸膛里,腰上搭着他的手臂,脖颈上拂着他炽热的鼻息,应渺隔了一会开口,“陆则怿,我肚子不疼了,你可以回你那边睡你的了。”
陆则怿掀开了眸,眸底漆黑,他想装睡,但手上的动作显然会出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