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梦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屋子里氤氲着男人的喘息以及自己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呻吟……单听声音也足以激发无穷的想象。
怎么?
他准备吃干抹净吗?
“我还没想好!”
糙汉子真是没情调!
就在黎梦脑补了一系列旖旎画面的时候,凌朔野却黑脸,“你想什么呢?我就是看看你的伤。”
“就…就这?”
黎梦那忐忑的心率这才恢复正常。
她别扭的送了肩膀过去,怄气一般的咕哝,“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凌朔野眼神坦然,完美的诠释出什么是“君子之交”。
从那波澜不惊的眼神就能看出两人当初是怎么样相处的。
正红花油散发出辛烈的刺鼻味。
明明对方每个微动作都小心翼翼,但还是黎梦吃不消。
妈耶。
她是血肉之躯,当她是金刚不坏之身呢?
“我疼!”
本能的躲避着,黎梦恳求的看向凌朔野。
凌朔野公事公办一般涂抹完毕正红花油,不发一言的离开了。
伤口隐隐作痛,因了那大力出奇迹的推拿按摩,似乎更疼了。
她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躺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另一边屋子,凌北北在和凌暖暖玩儿红毛线。
“我做了个降落伞,哥哥你看怎么样?将来咱们有钱了,也坐一次降落伞。”
“爸爸说很危险,”俩小孩蜷缩在一起,在这冰冷的永夜里顽强犹如小冬菇,凌北北摸一下妹妹的小脑袋,“我要好好保护你。”
暖暖甜丝丝的笑,眼里蕴出仰慕的光。
“听说爸爸就会跳伞。”
“爸爸会的多了去了,爸爸是出生啊,还是队长呢。”
说到父亲,凌北北总有那么多的溢美之词。
站在门外的凌朔野将俩小家伙的话都听到了。
他微微难受,这两年来天天都要出任务,陪伴小孩的时间越发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