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拉着陈卓不放手,陈卓也不好与一个老人较劲,语气稍缓道:
“其实华老自己开的方子也没有错,不过要加上针灸效果会更好。”
这就是给华老台阶了,华老心领神会,脸上露出几分感激:“小友说的对,我就是自己没法针灸,所以一直拖到现在,你看能不能?”
陈卓摇头道:“今天主要是给郑老看病,你的病改天再说。”
郑老趁机说道:“对对对,今天主要是我,你不用管别人,我的身体我说了算,来吧,先给我针灸。”
郑启明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中医国手都服了,他还能说什么?
针在手,陈卓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仿佛世间再无一物,只有这小小的银针。
他下手极快,只见一道道虚影闪过,郑老身上已经布满银针。
旁边华老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见状不由赞叹:“果然是太乙神针!”
话音未落,只见陈卓屈指对着十几只银针虚空一拂,所有银针一起震颤,形成一股特有的韵律。
“以气御针!”
华老瞠目结舌,对陈卓的所有质疑,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只剩下浓浓的佩服和震惊。
随着银针震颤,一丝丝肉眼看不见的真气顺着银针度入郑老体内,然后顺着经脉直达病灶,将病毒和郁结清除出去。
陈卓在施针完毕以后,立马往沙发上一靠,懒洋洋的说:“我有些累了,半个小时后叫我。”
半个小时后,陈卓将银
针收起,郑六条一坐起来,郑启明和郑月立刻迫不及待的问:“爸,您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
郑六条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又伸胳膊踢腿,“没啥感觉啊,浑身轻松。”
“啊?”
两人茫然不解。
陈卓淡然一笑道:“其实人体是个非常复杂的东西,一般感觉不到,当你感觉到他的存在,往往就是疾病的表现。”
“这话有点绕,你能说清楚点吗?”
郑月立刻问道。
“比如说感觉到腰的存在,就有可能是肾部出了问题,胃疼也是一样。”
众人恍然大悟,郑六条迫不及待的问:“先不说别的,我就问现在能喝酒了吗?”
陈卓笑道:“可以了。”
郑六条立马打开酒瓶,顿时一股芳香扑鼻而来,仿佛整个屋子都充斥着酒香。
郑六条先是一脸陶醉的深吸一口气,这才给自己到上满满一杯,呷了一口之后,忽然眼睛一眯,继而猛地睁大,仿佛遇到最不可思议的事。
郑启明一看管不住郑六条,只能吩咐保镖随时准备拨打120,防止郑老出现紧急情况。
按照以往的经验,郑老喝酒以后,多半会肝疼,甚至吐血,所以要提前做好应急措施。
郑六条微眯着眼,感觉香醇的液体攸然滑过舌尖,润润地滑过喉,感觉着丝丝芳香散着甘甜,轻轻柔柔就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不由赞叹一声,“好酒啊!陈卓,这酒还有没有,再给我来一卡车!
”
众人瞠目结舌。
没有疼痛,没有吐血,还有说有笑的,合着我们都瞎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