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是目前杀害花容的唯一疑凶,如今秦轩的嫌疑已经排除了,接下来你打算从哪着手调查?”
迟砚放下茶杯问道。
“自然是盘问与花容相熟的人。”
迟砚接话道:“警察署的人已经查问过了,证词我也都看过了,没什么可疑之处。”
云深捻了捻手指,“没有可疑之处才是最可疑的。”
“什么意思?”
云深有理有据的分析道:“除了疯子之外,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杀人,花容被杀,其中一定有隐情,这些人里或许有人隐瞒了什么事,亦或是说谎了。”
迟砚闻言顿时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但还是问了一句,“你想怎么样?”
云深坦诚道:“我想看一看那些人的证词。”
迟砚:“……”
迟砚觉得,自从认识了云深,他每天都游走在“危险”的边缘。
云深笑眯眯的看向迟砚,“迟先生一定有办法让我看一看证词吧?”
迟砚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我会想想办法。”
云深茶里茶里的说道:“没想到迟先生这么好说话,迟先生这么尽力帮忙,是相信我的破案能力吗?”
迟砚目光幽幽的看向云深,“我是看在钱的份上。”
云深收起玩笑的语气,正经问道:“为什么帮我?”
迟砚想了想,回道:“可能是因为我在你眼睛里看到了寻求真相的决心。”
云深笑了笑,半真半假道:“我也是看在悬赏的份上。”
迟砚怕再说下去会被云深噎死,起身告辞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云深跟着站起身,“我送你。”
迟砚疑惑,“为什么要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