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歌此时不由嘟起嘴来,“我怎么糊涂了?还有,你竟然派人来监视我?”“不是监视而是保护你。”说到这时,南宫离不由回想曾经安排的暗卫还有何小宁和何小静,厉声道,“本王让你们来保护未来王妃一家人怎么都没有留意到将军出事呢?”“是属下一时没有防备而已。”卫和木还有何小静与何小宁一同走出来认错,并跪下了,还诚恳的认错。“南宫王爷,这根本不怨他们,再说了,在皇宫里,谁知道会有什么陷阱啊。再说了,当时时机也是很紧张的。”苏玄歌看到这四个人时,忍不住为他们解释,“不过,我倒是想问你,为什么你要说我糊涂呢?”看到苏玄歌竟然为这四个暗卫辩解,他心里那股醋意再次起来,“都给本王起来,本王看在王妃的面子上就饶过你们了,如若再有下次,就自断一臂!”“属下遵命,谢王爷,谢王妃!”四个人异口同声道。在这时苏玄歌才诧异道,南宫离竟然说自已是王妃,她忍不住横了他一眼,“我才不当你的王妃呢。”“你永远是,而且我早已做好了决定,今生……”本来南宫离是想告白,可是想到这个时候还不对,不由瞪向那四个还忤在这里当灯泡的人,“还不赶紧走,难道是想等本王反悔要惩罚你们吗?”“属下告退!”卫和木急忙各自拉着何小静、何小宁匆匆而走。南宫离看着一脸还犯着迷糊中的苏玄歌,不由又心疼又好笑,随即提醒道,“在战场上,我曾经给过你什么啊,你这个小小糊涂虫。”“给过我什么?!”苏玄歌倒是有些疑惑不解了,她不记得南宫离给过她东西啊。“说你笨,还真是笨呢。当时我们一起写奏折呢,在奏折最后那句话是什么啊?”南宫离看到她这付模样更加觉得可爱无比,不由又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好想一想,可别忘记了。”苏玄歌开始回想当初和南宫离一同写奏折之时,最后一句话,她沉思了一阵,摇摇头,还是一脸的惘然,她总觉得似乎自已忘记了一样东西,可是却想不起来。“怪不得人家说,头发长见识短呢。”南宫离不由再次摇摇头,随即拿起她柔软的小手,用她那大大的手指在她的手上划出来两个字“金牌。”可是处于迷糊中的苏玄歌还是没有醒悟过来,而且她脑子里还是想得刚才苏歌怡所说的话“灾星”“是。”“不要拖累”,所以,在看到“金牌”两个字时,她立马比划道,“金牌只有冠军才有啊,我又没有,还有,除了金牌还有银牌还有铜牌啊。”南宫离虽然不明白她所说金银铜牌什么意思,还以为她是被苏歌怡的话给刺激得走了神,更加无奈的摇摇头,只好又再次说道,“奏折上最后不是有一行字,那是感谢皇上给你的免死……”在南宫离的这句话还未落下时,苏玄歌这才是回过神来,在听到免死两个字时,再回想刚才南宫离所写得金牌,这才张大嘴,“南宫离,你所说的可是免死金牌吗?”“你的脑子总算回来了,要是再不回来,我还真是不知道如何让你的脑子回来呢。那个免死金牌可以能救命的。那不是一个,而是三个,一个可以救三次啊!”南宫离拍手,随即又给苏玄歌解释道。“可是免死金牌不是只能救自已吗,难道还能救别人?”苏玄歌刚刚比划完之后,又自已拍了自已一下,她怎么会说这么弱智的话啊,脑子怎么都没带,在《还珠格格》里不就是紫薇和小燕子用免死金牌救下了皇后和容嬷嬷吗?可恶,真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变低了。等等,她可没有恋爱啊,她又不喜欢南宫离自已说自已做什么。在听到苏玄歌这个问话之后,南宫离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她又扇了自已一下,反而让他忍不住拉住她的手,“不要打了,会疼啊。还有,也是我的过错,当时交给你时,说清楚。”“那金牌是可以救命的,只要你用了,这一切都得解决掉,也不用再烦恼了,甚至还能救出你的父亲来。”南宫离又立马补上一句话,“一个金牌就能用三次,就算你们家里的人能被关三次,也是能救出来的。”苏玄歌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你,南宫……王爷。”刚才是因为一时气急,她才“喊”起来他的名字,可是现在为了表现地位,她又换了称呼。南宫离听到这疏离的称呼,反而眼里多了某种哀伤,似乎觉得他和苏玄歌似乎又远了一些,而且醋意更加大了,甚至忍不住提出来一个要求,“歌儿,你能不能称我一声离呢?”苏玄歌被南宫离的要求这么一提,反而愣了,随即比划道,“王爷,不要开玩笑了。还有,我们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以后还是少见面了。还有,那四个暗卫就离开这里吧,我也不需要,我不想成为被你监视的人!”南宫离看到她眼里的疏离还有那种淡然,不由开口道,“如若你不要他们,那么本王就会让他们自残,直至你接纳他们为止。”听到南宫离这生硬的口气,想到那四个人的生命,苏玄歌也只有暗自叹息了一下,开口道,“既然是你给我的,我也就接纳了,但是我不希望他们再偷偷摸摸回去,与你说我们之事,而且我们这……只算是合作吧。”南宫离闭上眼沉默了一阵,这才缓缓说道,“好。”随即他转身而走,不再留下一句话。苏玄歌忍不住在心里诽腹道:这个南宫离把自已带来就把自已这么给甩在了这里,让她一个人怎么回去啊。南宫离走到半截,看到苏玄歌并没有跟上,不由再次摇头,随即走过来再次把她给抱了起来,然后再次跃身而起,再次消失在四个暗卫眼里。“谢过王爷。”苏玄歌行礼道,随即又忍不住多比划了一行字,“王爷要是不嫌弃的话,能不能进屋喝杯茶?我也好报答王爷的提醒!”南宫离本来是想走,可是看到是苏玄歌主动邀请之时,忍不住挑眉,随即沉思了一阵,这才应道,“好,正好本王刚刚回来也渴了。”苏玄歌其实在比划完自已多加的那句话,就后悔的直跺脚,结果在听到南宫离的应答之后,更加懊悔自己干什么要多话啊,直接答谢谢就行了,真是的。可是没有办法,既然对方答应了,也只好让南宫离先进去,谁让他是王爷呢,她一个小小的将军女儿可比不过他的权威啊!可是就在南宫离路过她之时,竟然又是一把扯住她的手,随即拉着她一同进入了她的房间。房间分为内外两间,外间为客室,是专门请人吃饭的,而内间为厢房,还好,厢房离客室较远,也不怕被南宫离发现。当南宫离发现苏歌怡是让丫鬟给他冲茶时,忍不住挑眉,“这就是你的报答之恩吗?”苏玄歌一听,知道这个爷又是生气了,忍不住比划,“不知南宫王爷觉得哪里有错?”“本王要你……亲自来冲茶,这样才算是你的报答!”南宫离本能的是想说“以身相许”可是又怕把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吓跑,这才改成了“亲自来冲茶。”苏玄歌听到这时,倒是淡然一笑,“好,小女遵旨。”比划完之后,她就挥手让丫鬟们退下了,而她也开始了冲茶。她心里也在暗想,也多亏曾经在实习时,学过一阵茶道,也不算是什么难事啊。南宫离本来以为苏玄歌会拒绝的,却没有想到她答应的是那么快,也就坐在一旁,还有时冷冷说道,“本王看看歌将军是打仗好还是冲出来茶的味道好。”“自然都好。”苏玄歌看了他一眼,先是比划出这四个字,然后专心看起前面的茶杯,脑子里回想曾经学过的茶道。在看到茶叶罐上写得是“白牡丹”时,她脑海里闪现出来曾经看到茶师所展现的场景,这才微微一笑,随即开始做了起来。而她不知道就在她一颦一笑之时,反而让南宫离不由更加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似乎他从她的身上能察觉到一丝母爱,更加觉得她会给自已带来阳光,而她的一举一动,更加让他觉得此时的她如同母亲一样,在那儿做着如同母亲一样的事情。也多亏苏玄歌看不懂南宫离的心,否则定会埋怨她把自已看老了,甚至还把自已当作了他的母亲,她可没有那么大啊。自然,陷入冲茶中的苏玄歌没有看到,倒是那四个暗卫看到了,忍不住撇了一下嘴,看来王爷这次是真得动情了,可是他们也不知道王爷的未来又会是怎样的啊!苏玄歌先是从茶叶罐里取出来大约有7克的白牡丹茶叶,先是给南宫离展示看了一下,随后就放进杯子里,然后把开水倒入,稍微湿润它之后,这才把白牡丹倒入茶壶里,随后又把刚刚沸腾而开的水倒进茶壶里。根据她目测之计时,按照现代的算法,她默默数了大约有60秒的时候,这才拎起紫砂壶,倒入刚才用开水冲洗过的茶杯,而且也早已分好了主和宾,南宫离一个,她自已一个杯子。缓缓倒入茶杯之后,南宫离不由露出一抹笑意,“没有想到,你连茶道也懂。”苏玄歌淡然笑了,放下杯子比划道,“学到老活到老,这句话永远没有错。”“不错。”南宫离轻轻端起杯子,先是放在自已鼻子一侧闻了一下,再次点头,“果然是茶香四扬啊,而且尤其是经过歌儿的手,这茶叶味道更加香甜。”说完,南宫离就缓缓呷入,而且还边喝边频频点头,苏玄歌的目光却盯在了南宫离的身上,或许说是因为他的魅力过于大吧,或者说是此时她的目光是完全被南宫离给吸引了,因为他喝茶那姿势很吸引人呢,也让她觉得有一种情愫让她有些触动。“歌儿,怎么只我喝,你怎么不喝了?”南宫离似乎察觉到苏玄歌的眼神,这才轻轻放下杯子,不由开口问道。苏玄歌听到这时,这才回过神,不由摇摇头,想什么呢,真是的,随即抿嘴一笑,比划出来三个字“忘记了。”然后她还是吐了吐舌头,扮起来一个鬼脸,这才端起茶杯,缓缓喝了起来,而且此时的她完全就是在模仿南宫离刚才喝茶那优雅的动作。此时,南宫离的目光也专注在苏玄歌的身上了,她的一举一动,她的难过,她的笑,都让他自已觉得转不开自已的目,更加觉得眼前的苏玄歌实在是很好,不仅能上得厅堂也能下得厨房,更加能上得战场,这么优秀的人才,郑森反而抛弃了她,真正是把珍珠当成了鱼目。而此时,在南宫离看来,苏玄歌的哑巴这个缺点也变成了优点,因为如果不是她哑巴,或许他也不会遇到她,更加不会与她有交际吧。“王爷,茶凉了吗?”苏玄歌在放下杯子后,突然看到南宫离的目光,她忍不住脸红了一下,随即又比划了一下。南宫离霎时回过神,同样脸色也起了一圈绯红,这是在以往从未有过的,而且他的神情还有着一种慌张,似乎是被人看到很尴尬的情况,随即他又用大袖子把茶杯给盖住,然后遮挡住了自已的脸,不让苏玄歌再看到他的红晕脸庞。“苏小姐,”在喝完第一道茶之后,看到苏玄歌又给自已倒上第二杯时,南宫离再次开口了,“你可知这白牡丹茶是怎么来的吗?”苏玄歌点点头,用手写出来两个字“知道。”“哦,能否?给本王……”南宫离诧异道,似乎是没有想到苏玄歌竟然是知道这个白牡丹茶的来历吧。“其实,王爷这是无话找话吧?”苏玄歌笑了,自然她是掩嘴在笑,随后又比划出来这么几个字,“如果要讲,恐怕要时间很长了,臣女怕影响王爷的眼睛。毕竟,臣女说话不方便。”“无妨,本王恰好想看一看。”南宫离丝毫没有犹豫就打断了苏玄歌的话。苏玄歌这才放下茶壶,沉思了一阵,就开始比划起来,“不知是在哪个年代,有一个太守,因为看不惯官场上的阿谀奉承之类的事情,就辞去官职,带着母亲上山隐居。可是当他们母子二人来到一座青山前,却闻到了一股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