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放弃时,江柳虞再翻一页发现个与刘老三同镇的人,她道:“这人…”声音渐小,江柳虞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名单上出现过的名字,“刘郝。”
烛火微晃,绿萝侧身拿着谱子给江柳虞说着着谱上的信息:“刘郝是隔壁县来避饥荒,本职做铁匠搬迁至此处做起又打铁营生,与刘老三是远房亲戚的关系。听闻家中邻居道前几日刘郝总说日子到了要搬回去,不知为何病情爆发时又跟着刘老三一家人一起来了这岩城。”
江柳虞指着策子上的名字:“这人现在在哪里?”
绿萝:“今日与…”
二者闭言,因为这会儿屋外边传来动静,模糊的窗户纸上透着那燃着火把的火光,随着逐渐靠近将她这处照的灯火通明,外边儿的喧闹不是几人,而是一群人。
她一打开门就见云砚鹤从房内出来,二人对视一番掩下异动,行了几步就见元城主与背后的元明今趾高气昂的神情,面前那几人皆是被抓住的百姓。
看来从一开始这元氏父子便很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就连今日为刘老三找到凶手也要横插一脚,很显然是元氏父子擅自做主抓了这几人然后来树立威信。
元城主:“草民见过二位大人,今日元某听说刘老三的事情痛彻心扉,连忙赶来这里抓了几个嫌犯,这几人入夜后便偷偷摸摸鬼鬼祟祟。”
元明今一句话未说,但那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她道:“这几人不是凶手。”
众人心中已然纠结多次,但还是是在场的人错愕一番。
元明今冷笑道:“女子断案本就有时偏颇,现如今我二人协助县衙断侯将凶手抓到,你却在胡诌!这里谁会信你。”
江柳虞只是扫了一眼人群中,未曾与他们废话而是将现场鞋子崭新干净全部带出,然后又将这些人一个个挑着站好最后又经过重新筛选选出了最后两个人,壮汉与那瘦子。
壮汉矢口否认,“我…我从未杀过人。”
但根本没有人相信,因为在场各位谁最有可能将刘老三扔下去的只可能是这壮汉,一时之间神色各异。
江柳虞朝着他们摇头,江柳虞指向旁边那瘦子,“不是他,而是他。”
绿萝声色怪异,“主子,这人太瘦了…”
江柳虞的眼尖儿,瞧见那刘郝穿着蓝黑色绣花的黑鞋,上面崭新无带泥巴的鞋子未曾有水迹也没有泥土,元明今嗤笑:“江大人莫要开玩笑了,看起来无力的书生也能将一个常年干活的壮汉从楼顶扔下来?”
江柳虞未曾理会那嘲讽,“昨日你在哪里?你们当中可曾有谁认识他?”
周围面面相觑,就连那刘老三的妻子也是迷茫状态。
江柳虞冷笑道:“其余人虽然有换新鞋的,但是在这疫病刚爆发之际有谁买的起京都绣澜坊的鞋,正值雨季,这会儿大雨路滑,莫不是凭空变了个鞋子出来吗!再加上,昨日只要是我见过的人都会有印象,你昨日穿的是一双草鞋。”
江柳虞从昨晚到现在要钓的大鱼就是这个。
那人凶狠十足,尖锐的利刃而出直刺江柳虞,手腕间那江家图腾出现了,江柳虞抽出绣春刀与之缠斗,就连云砚鹤也直接混战起来。
不会武功的百姓奔逃到安全的地方,刀光剑影二者交手,这人招式狠辣步步紧逼,江柳虞堪堪躲过那招式却不由觉得心慌,境内她的武功可是排得上名号,但是这人的武功更甚,甚至有种快如影的感觉。
云砚鹤为她掩护一掌直接拍飞那人的同时另一道对方的掌风也相抵住,江柳虞从背后袭出,剑花如影直接飞刺,下一秒那人好似丢出什么东西,但那人的剑更快,已经来到心脏前了,这种情况之下她只能选择一样躲开,利剑致命所以她躲开了,然后只感觉到身体的另一道刺疼,飞针扎入血肉。
江柳虞迅速将那针拔出,只见后半截是黑色的!
云砚鹤看见这一幕杀红了眼,手下利剑飞快直接将那人刺飞出去,身体犹如掉线风筝一样撞入身后石墙。
那人吐血狞笑,眼中带着解脱的狂意,“狗官可好好享受同命蛊的乐趣吧。”说完后便直接咬掉舌下的毒囊自尽!
“噗——咳…咳。”江柳虞吐出一口血,那双手不仅占满了鲜血,隐隐之中还看见那脉搏中在蠕动的蛊虫。
发作了,江柳虞晕厥模糊之间只见云砚鹤脸色煞白,跌跌撞撞朝她而来,她只听见最后一句,“璟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