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着可晴越来越大,出落的也越发水灵,包工头的贼心思,就落在了可晴身上。
可晴很害怕,可是她母亲却不想再颠沛流离了,竟然充耳不闻。
终于在一次包工头醉酒后,险些就得手了。
还是包工头的儿子,拼尽力全力才算把包工头拉开。
异父异母的弟弟,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光。
可是包工头愤怒之下,失手将弟弟推下楼梯,颈椎骨断了,人死了。
从那以后,包工头就将怒火,全部倾泻在她们母女身上,整天非打即骂。
终于有一天,可晴在挨打时爆发了。
可晴说到这里时,忽然停了下来。
她招待了帽衫的帽子,只剩下黑色棒球帽。
在棒球帽下,是披散着的长发。
她又将口罩摘了下来,琼鼻朱唇,美的不可方物。
但是她的目光,却像是被癫狂占满了:“他把我按在沙发上抽我巴掌,我妈躲在角落不敢帮我,然后。。。。。。”
她的嘴角忽然勾了起来:“然后我就咬他脖子,他推开我退开了,然后我就用桌子上的烟灰缸,砸他的脸,砸他的头,把他给砸烂了,哈哈哈。。。。。。”
她大笑,但是眼泪就流了下来。
陈俊彦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如果她知道,随便唠唠,是揭开可晴的伤疤,他是绝对不会提的。
“后来我被抓走了,可我家有别墅,我算正当防卫。”
“而且当时我才十五岁,所以没被判。”
“但是他家人,却搞了个精神鉴定,把我送进精神病院饿了。”
可晴看了眼大家:“那种地方,正常人进去了,精神也会有问题,我在那生活了三年,今年才出来,所以我也有病,哈哈哈。。。。。。”
她不是真的想笑,她就是情绪失控时,会习惯性的大笑。
孟璐摇着下唇,瞪了陈俊彦一眼:“都怪你,没事唠什么唠!?”
陈俊彦叹了一口气,走过去,蹲在了可晴面前。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够完全对另一个人感同身受。”
“所以我也不想安慰你什么,因为任何安慰都是揭开伤疤。”
“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在荒岛上你狗哥我能护着你,出了荒岛如果你愿意,你狗哥我还继续护着你。”
陈俊彦张开怀抱:“虽然台词老套狗血又下头,但我还是要说,如果拥抱有用,那就让狗哥抱抱你,给你点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