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这些从兽笼出来的野兽,屠了我爹以前的土匪寨,占山为王,自封临湘王,那些从兽笼出来的人,想要一个没有奴隶的世界,我寻不到活下去的目标,便允了他们的请求,反抗起义。”
“我原想往南占据黔中,根基稳固后再入长沙府。但被信任的部下陷害了,我的墓地原本并非墓地,而是一名谋士让我建造的地下防御场所,用来屯兵,屯粮的地方,你去过,那里处于湖湘与云贵交界处,往南进军如果中途有一处供需之地,可进可退,也是不错。”
“只是我不曾想,当我占据大半黔中,兵发云南之时,大理王早已经布下了埋伏,一路节节败退回到那地下城,最后的五千精兵和我一同葬身其中,如今想来,一切都是预谋而已。”蓝钰嗤笑了声:“我自负自傲,自认为战无不胜,却终究识人不清。”
小谷听完之后蹭了蹭她,又抬头亲了下她:“是他们坏。”
蓝钰听到她的话,温柔的用下巴摩挲着小谷的发顶:“对,是他们坏。”
即便是她自己也承认她并不是什么好人,但谁不想被自己的心上人偏爱呢?
小谷悄悄地伸手钻进了蓝钰的衣服里面:“伤口也是那时候留下来的吗?”
蓝钰感觉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的伤痕上抚弄,想到的却不是曾经的过往,而是忍不住心思不纯了起来。
“有些是在角斗场生死相搏留下的,有些是后面在战场上留下的,想要有一个完全没有奴隶的世界,不以命相搏可做不到。只不过终究还是失败了罢了,加上时间太短不算掀起太大波澜,所以死后甚至史书之上都无记载。”蓝钰用额头抵着小谷的额头轻笑着说道。
小谷的手一条条的描绘她身上的伤痕,蓝钰实在没忍住捏住了她的手腕:“小家伙,僵尸不是没有触觉的,别乱摸。”
“为什么?我想看看你的伤口,好不好呀?”小谷撒娇道。
蓝钰听着她撒娇,软软的声音拉长语调,钻进她衣襟的手却并没有征询她的意见,继续轻柔的抚摸她身上的疤痕,难得的温柔。
“不好。”蓝钰拒绝了她的请求,只是觉得再任由小家伙胡闹她会把持不住。
小谷生气地瞪她:“不,我就要。”
说完她用红绳缠住了蓝钰的手臂,甚至绑在了床头。
轻轻地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这也生气,真是。
小谷坐在蓝钰身上,一点点地解开她的衣服嘴上还嘟囔着:“今日夏至,你虚弱,打不过我,虽然我也虚弱,但我还会道法,略略略。”
蓝钰听着她耍赖的话,哭笑不得。
但看到小谷解开她的衣服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在。
小谷半点自觉都没有的将蓝钰剥了个干净,或许真的是车上睡多了吧,毫无睡意的小谷一个个数过蓝钰身上的伤痕。
“老僵尸,你以前真的不疼吗?”小谷指尖落在蓝钰胸上的伤口,那一道伤很长,从胸部蔓延到了她的腋下,小谷指尖顺着伤口划过。
随后俯下身亲了她一下。
蓝钰忍不住动了动喉咙,没有人能在这样的对待下毫无感觉,僵尸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