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好吗?不是已经处于濒死状态了?”
“很奇怪,我不太确定。。。。。。”
“要不让我来试试?”
“没有用,一直隔着什么,我的异能效果会大打折扣。”
“怎么会这样?最多可以办到什么样的程度?”
“最多只能。。。。。。让他活下来。”
·
和琴酒交代完那最后一段话之后,新海空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仿佛被包裹在一滩温水当中,和外界彻彻底底隔开了联系。又好像一个人坐上孤舟,漂流在漫无边际的海面上,找不到可以停靠的位置。他的意识好像悬浮于身体,又好像被什么东西牢牢抓住——
直到杂乱的人声和车辆驶过的声音将他唤醒。
新海空艰难地撩开仿佛粘在一起的眼皮,刺眼的光线使得他的眼前被一片白光遮盖,半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
“咦?”
一道有些陌生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
新海空奋力眨了眨眼睛,把视线移向那个方向,在更刺眼的光下适应了许久,眼前的一些才慢慢清晰起来。
那里是窗台。
白色的纱帘随着从大开的窗户里灌进来的寒风一起飘动着。
窗台上好像坐着一个人。
什么奇怪的家伙?新海空用手肘慢慢支起自己的身体。他感觉自己的状态比起之前那种游走在死亡边缘时的状态要好太多了。现在顶多就是有点脱力、有点虚弱而已,和他十年后的状态已经非常相似了。
琴酒去哪里了?
新海空揉了揉眼睛,感觉眼眶有点酸胀。
“你醒了?”
坐在窗台上的青年开了口。
那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深褐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新海空。
新海空望着对方,视线一点点清晰,直到能够完全看清楚对方的模样时,新海空的神情瞬间凝滞住。
二十多岁的,太宰治!?
怎么可能?
他怔愣地看着眼前的青年,琥珀色的眼睛不自觉睁大,随后像是后知后觉地开始收敛脸上吃惊的神情,大脑飞快地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