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哑声询问,“宁哥儿,难不难受?“
陈宁摇摇头,他说不上来,不是难受,就是胀得厉害。
牧诩先动作缓慢地让他适应,而后才慢慢加快速度。
陈宁埋着头看不见东西,但却让他的听觉和触觉更加灵敏了,碰撞声,和不断进出的酥麻感。
他呼吸都滞住,脑袋一片空,只能攥紧枕头,将一切都交给阿诩。
两个人都出了好多汗,这个时候起身烧水洗澡太麻烦了,他们就干脆用湿布巾擦洗了一下。
时辰也不早了,他们准备就这样休息了。
陈宁还没完全从刚刚的事中缓过神,他感觉着阿诩滑嫩的肌肤紧紧贴着自己,忍不住红着脸道:“阿诩,要不…我们还是把衣服穿上睡吧。”
牧诩又困又累,整个人都迷糊了,哼哼唧唧地贴得更紧,“不要…”
无奈,只能这么睡了,陈宁也不忍心弄醒他,于是深吸一口气,就这么准备睡觉了。
清晨。
一声大叫把树枝上休息的鸟儿都给吓跑了。
牧诩猛得睁开眼睛,委屈巴巴地向被吓醒的宁哥儿告状,“夫郎!有蚊子咬我!它咬我屁股!!!”
陈宁哭笑不得,把被子给他盖盖好,无奈道:“都说要穿衣服了。”
这些个蚊子太毒了,一下子给牧诩屁股上送了三个大包,他痒得睡不着。
索性时候也不早了,他们干脆就起床了。
牧诩气呼呼地穿衣服,他非得想个法子把蚊子都给弄死。
这个点外面不是很热,甚至还有一丝丝凉爽的微风。
牧诩黏糊糊地贴在宁哥儿身边,跟他一起洗漱然后去喂鸡喂兔子还有骡子。
他偷偷观察宁哥儿,看他似乎没有身体不舒服的样子,以防万一他还是小声问了句,“宁哥儿,你有没有不舒服?”
陈宁一下子没听明白,直到他看到阿诩的眼神往自己后面飘,这才懂是什么意思,脸一下爆红,结结巴巴道:“没,没有,没有不舒服。”
“那就好。”牧诩放心道。
陈宁确实是什么事情都没有,毕竟昨天阿诩都那么温柔了。
他看了眼围栏里的鸡,想了想道:“阿诩,中午喝鸡汤吧。”
“好呀!宁哥儿,你是要捉一只出来吗?”牧诩见宁哥儿打开围栏的入口问。
“对,你在外面等我一下,里面太脏了。”
牧诩拦住他,认真道:“我来抓,宁哥儿你告诉我要抓哪一只,你昨天晚上辛苦了,今天就让我来帮你吧。”
作为一个合格的夫君,要为夫郎的身体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