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禹新知终于看不到那密密麻麻的蛇影才感觉停了下来。禹新知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那人没事吧应该?”那蛇是虽然是追着那个人跑的,但是那人见到他们后就往他们另一个方向跑了。
光从这一点来看,对方还是挺有责任的人。
李婵心摇摇头:“不知道。”
禹新知叹息了一声:“希望他能活下来。”
李婵心抬起头:“但我
们好像,进到试炼里来了。”禹新知浑身一僵:“什么?”他一心向前跑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回事!
李婵心指了指面前突然出现的三炷香和青铜桌。一盏小小的沙漏放在一个青铜桌上,围绕着它摆放的还有三个空竹杯。
她正打量着,试炼出现第三个人影。正是刚刚那个被蛇追着跑的倒霉修士。
那修士狼狈不堪地瘫倒在地上,俊脸惨白,伤得不轻,白衣裳上开着片片血梅,好不可怜。他一进来,就往嘴里面塞了好几颗丹药。
禹新知注意力从试炼中拔出视线,警惕的看着那个新进来的人。“你跟着我们进来的?”
那修士好似也察觉到他们的戒备,忙道:“在下是风鹭宗许涿,抱歉,我不知道你们在,我被那些毒蛇追怕了,看到这里出现了一个试炼入口,就一头钻了进来。
李婵心看他:你为什么会被蛇追?
许涿苦下脸:“我一进来就在地宫中,不巧进了蛇巢,没注意踩碎了蛇蛋,就被它们疯狂追着,追了我几天几夜了!
许涿还掀开了袖子,上面胳膊有好几个被蛇咬青肿起来的痕迹,牙痕与青肿在白晃晃的皮肤上十分可怖。>>
禹新知戒备的眼神瞬间转化为怜悯:道友,你这也太惨了。
许涿脸更苦了:“我也不想的,谁叫我这么倒霉呢。”
禹新知又问:“你说你是风鹭宗的,可有弟子令牌?毕竟我们现在处在同一处,我自要警惕些,喏,这是我纵云楼的弟子令。
许涿点点头:“这是我的弟子令牌。”两个弟子令牌相碰,并没有发出声音,而是亮了起来。
弟子令牌是检测一个宗门弟子最方便快捷的方式之一了。
每个宗门的弟子令牌都能与与各宗弟子令牌产生特殊共鸣,而且弟子身死令牌便不可再用,这还是屡次闹出卧底之事后,众宗门一起研究出来的。
李婵心看了眼地图,其他三个都没有反应,只有属于星罗寨弟子图亮起来。耐力试炼。
一杯饮生,两杯饮无,三杯饮死。没有试炼过关内容,提示和苏庐说话一样叫人迷惑。
许涿又扫过一直没有说话的李婵心,小心的问:“阁下可是那位白发仙
姑?”
禹新知:“对!这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小仙姑!”
许涿支起身子,作揖:“恕在下眼拙,一时间竟未认出小仙姑。”
李婵心淡淡的说:嗯。
场面一时有些冷下来,禹新知怕许涿多想,解释说:小仙姑就是这样的性子,但是人很好的。
许涿:“我知晓的,在下在宗门也听过很多次小仙姑的事迹。”
李婵心:试炼。
禹新知这会才清醒过来他们聊深了,还在试炼里呢!
纵云楼给的地图没有试炼,禹新知挠头,看向那三个空杯子。禹新知:“这难道是用来喝的吗?”李婵心:大概是。
她拿起一个竹杯。
杯子里冒出翠色酒液,一股令人神魂颠倒的香气从酒杯溢出。李婵心顿感自己口干欲裂,那杯酒在不断在引诱着她,要她喝下去。
李婵心冷静特质发挥了作用,刚起个头的渴望,被冷静点了下去。很快李婵心又发现了杯底有字,只是被酒液遮掩着,看不大清楚。在她杯子掌起的那一刻,一炷香悄无声息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