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婵的脸庞潮红,眼睛也泛着红。
“姨娘,不亮了。”她的声音哑哑的,又细又弱。
陆霄令人将四姨娘带了出来,柳乂走进时,陆卿婵仍垂着头,她的神智混乱,连他是谁都没认出来。
“因为阿婵生病了。”柳乂低声哄她,“等你病好以后,灯就亮了。”
陆卿婵靠坐在床榻上,温婉的面容透着几分天真,不像位端庄的侯府夫人,倒像是个懵懂的少女。
她愣愣地说道:“真的吗?你不要骗我。”
“真的。”柳乂摸了摸陆卿婵的头发。
他将她的手腕从袖里剥出,示意王医正过来把脉。
陆霄候在门外,并没有走进来,低声和侍女仔细地吩咐着。
柳乂一手掩住陆卿婵的眼睛,一手按住她的小臂,这个姿态让他们二人的距离被拉得极近,他几乎是将她抱在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
王医正号完脉后,低声向柳乂说道:“使君,得用针。”
陆卿婵身上滚烫,无意识地在柳乂的怀里乱蹭,此刻却好像突然清醒过来:“不要……不要用针……”
她胡乱地挣扎起来,柳乂不得不紧扣着她的腰身。
陆卿婵的里衣被热汗浸透,她的手心也是湿的,抓在柳乂的手腕上,那滚烫的触感让他险些松了手。
“你放开我!”她嗓音沙哑地说道。
陆卿婵到处乱抓,差点就打在了他的脸上,腰身也不断地扭动着。
“听话,阿婵。”柳乂额侧的穴位突突直跳,“你生病了。”
他没再给陆卿婵更多柔情,把她抱在怀里,用丝带将她的手腕强硬地绑在背后。
“不行,你不能这样!”
她像是又变回了那个骄纵的小姑娘,放声地哭泣起来。
陆霄听见哭声,紧忙走了进来:“使君,怎么了?”
内间的光线昏暗,陆卿婵裸露的雪肤发着莹白的微光,柳乂抬手掩住她的唇,指节抵在她的贝齿之间,将她颤抖的呜咽声藏匿起来。
她的涎液顺着他的指骨流淌,唇舌热得快要将他的指尖舔化。
柳乂眸色晦暗,低声说道:“令人多备些热水,待会儿要施针。”
他的声音克制,指节却向里抵进少许。
陆卿婵被迫张开嫣红的唇瓣,含住他纤长的手指,她的眼底湿润,既可怜又能疯狂地勾起人的恶欲。
“好!”陆霄回过身,继续与侍女吩咐。
柳乂按住陆卿婵的后颈,将她的里衣彻底脱下。
深色的小衣单薄,将她的肌肤衬得愈加雪白,只有一根细细的衣带缀在脖颈。
他望着那个小小的同心结,衣带的长端剧烈地摆动着,像是被浪潮推着,涌上风尖。
施针的过程漫长又痛苦。
柳乂本以为陆卿婵会挣扎得厉害,但银针刚一刺入穴位,她就不敢再动,一双细白的手指紧紧地扣在他的肩头,提不上力气,连血痕都挠不出来。
哭倒是很能哭,将他的衣襟都哭得透湿。
施过针后,陆卿婵便昏睡了过去,她的睫羽沁着泪,像承不动浓露的花朵,哀哀地往下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