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安排的怎么样了?”
“在木勒府中,你放心!”
敦可沁正坐在醉安楼最高处的包间看着眼前的人摩挲着手有些担心。
“你当真能确保万无一失?”
邑沙看着敦可沁笑了笑,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又牵起他的手来。
“你放心一切按计划行事不会出岔子的。等事情结束了我便娶你。”
敦可沁看着眼前人紧了紧被捏着的那双手的力气。当时她之所以决定与邑沙一起谋士,有两分是看重了他这个人,还有八分却是她不想成为被抛出去巩固关系的玩物,有些东西还是要自己争。
邑沙从怀里掏出瓷瓶递给敦可沁,她拿在手里摩挲着。这瓶子里装的是给木勒的药,这些日子她对自己越发依赖了,离了自己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时常暴怒。
“人你看好了,主子留他还有用。”
敦可沁点了点头让他放心。交代完事两人也许久未见便厮混在一处去了。
两人在此处相谈甚欢,王宫之中却是一片压抑。石娜与泰安王两人在屋子里商量着。
“看眼下这个局面,怕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听了泰安王的话石娜便慌了神,她从在在宫中少管这些事,没想到扎呼延早早地去了,敦可颂又小,她只能强打着立起来,却也是个外强中干的。
“我已经吩咐克什克腾部的人护好宫中,阿苏克特部与其他几部的人也已经在集中人马了,大齐若正是攻打过来我们也由应对余地。我们与大齐交战这么多年了也没分出什么胜负,眼下我们不一定败,大妃放宽心。”
石娜点了点头松了口气。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慌了起来扶着扶手。
“你说会不会是……扎呼和!”
泰安王没有回答她,但眼下这个局面金都乱起来又遇上外战,若是扎呼和回来便是占了上风。
同石娜谈完他立刻吩咐人去探查扎呼和在大齐的动向,若是发现他有回大金的迹象,不惜代价阻拦。
正打算离开却被石娜身边的侍女叫住了。
“大妃刚刚忘记让小的来传话,眼下金都不稳公主与木勒小王的婚事要不暂缓。”
泰安王这些日子忙昏头了,险些忘了木勒的婚事,眼下金都为要,他点了点头说一切按照大妃的吩咐来。
叶修这边一直在暗中监视醉安楼的动向,发现敦可沁秘密去了醉安楼赶紧回去禀报。
“她应当是去醉安楼见什么人了,不过我们的人没有探查到。”
叶苧摆弄着茶杯思考着,这敦可沁想来是在同什么人图谋什么,沈渊的事很有可能是他们按下去的,只是为何他们要将此事遮掩下去呢?沈渊身死的消息不是更容易让金都大乱。
“明日我想去木勒府上探一探。”
叶修知道拦不住她只能由她去。
“我安排人后日出发,你从木勒府上出来后便出发,若是金都乱了便不好走了。”
叶苧点了点头,不管结果如何她都要走了,时间不等人,她不止是叶苧更是大齐的将军,她必须要会大齐去了。她叹了口气只希望明日能有所收获。
一个阴暗的屋子里偶尔传来呻吟的声音,几双眼睛在黑暗中睁着,看的人发憷。沈渊躺在地上轻咳,这一咳嗽牵扯着浑身都在缠斗。
他的身上已经没有力气了,即使没有东西束缚着他,他也站不起来,无法离开此地。他三日前便醒了,是被人救醒的。
睁眼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已经来到了阴曹地府,后来发现此处是木勒的后院,是他虐杀奴隶的地方。
门吱呀一声,有人从外面走进来,一人掌着灯将屋子里的烛火点亮了,莹莹的烛火煽动,光影晃动在沈渊的脸上。
“小王!”阿勒跪在地上是在是不愿木勒糊涂下去,“泰安王要是知道了就不好了。”
木勒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铁针,那针有手指般粗细,上面带着密密麻麻的倒刺。他将针插进阿勒箭头手上轻轻一扭,木勒便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小王饶命,小王饶命。”
“饶命?”木勒诡异的笑了起来,“你是叫我饶命还是叫泰安王饶命?到底谁是你的主子,嗯!”
最后几个字被木勒咬的极重,他早就查清楚了再扎昂后面几日围猎他都未夺魁首全是阿勒这家伙背着自己同泰安在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