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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第2页)

邢影相当吃惊,这是个敏感的话题,不是该跟她讨论的事,况且灰色收入对于营销公司来说不能完全避免,只是个程度问题。她有些忐忑,不敢说话。元宇补充说:“放心!我只调查萧蓼,因为我觉得她有些过分,损害了公司的利益。”

形影脸色微红,低头说:“老大,我觉的她是托关系进来的,你还是该谨慎些-----”

元宇强调:“我不是一杆子打死潜规则,但是她出格了。”

形影犹豫了:“这咋说------”

元宇道:“好吧!你不用想太多,最近留意一下这方面的事,尤其促销员,厂家业务,从熟悉的人那里摸一摸她的底,其它的事情我来办,你不用担心-----”

一周以后的一天,萧蓼阴着脸走进了元宇的办公室,递交了一份辞职信。元宇没看,问:“这是什么?”

她规规矩矩站着说:“辞呈。”

元宇简单看了看,挥笔签了字,然后轻轻放在了桌角的厚厚的一摞文件上。说:“嗯!很好!我同意。”

然后他们都沉默了,彼此看着,都绷着脸。元宇一直盯着她把怒气咽下去,她不甘心的问:“元经理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元宇说:“没什么想说的。哦!祝你新的工作,新的生活万事如意。”萧蓼咬咬嘴唇,动了一下,还是规规矩矩站着。没一会儿,她的眼泪吧嗒吧嗒落了几滴。没一会儿不落了,又阴起脸。

元宇说:“萧蓼!好美的名字----你知道我找人调查你,你来主动辞职,时间刚刚好,我就不说别的了。”

萧蓼说:“元经理够绝的,你想要我离开,主动跟我说就行了,何必费一番周折。本来我也不想干了,既然毫无前景可言,干着也没什么意思。”她的脸开始不忿了。

元宇说:“我没法研究每个员工干得有意思或者没意思,有没有前景,所以我不会主动劝谁离开,我只是针对所发生的事情来决定怎样处理。就这样!”

萧蓼还是站着,元宇不打算让她坐下,不想跟她说更多。

萧蓼说:“元经理,咱们因为李天风相识,在这里共事也一年多了,我走之前能不能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跟你说几句心里话,可以吗?元宇先生。”她的眉梢上扬,看着十分讨厌。

元宇说:“当然好,请坐!萧蓼小姐,喝咖啡吗?”

萧蓼坐在对面,说:“不喝了,你冲的咖啡奇难喝。”

元宇笑笑说:“是吗?我以为咖啡怎么冲都是一个味儿,苦不拉叽,最多浓点儿淡点儿的区别。”元宇摆出一副懒散的姿势。

萧蓼沉默了一刻,仿佛要上阵杀敌整顿情绪一样。少顷,她微笑说:“记得我们在北都第一次吃饭吗,都喝了一点酒,其实你酒品不咋样,吃相也难看,吧嗒嘴,能吃吧还装斯文,就差点没流哈喇子了。最后你说咱俩开房吧?我知道是个玩笑,但你知不知道你开的这个玩笑特别的恶心,你开玩笑的样子就更恶心了。”

元宇笑道:“是吗?我怎么感觉我只有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才装斯文,在我讨厌的女人面前我的样子就恶心,而且越是讨厌对方,我表现的样子就越恶心。”

萧蓼的脸皮厚,元宇就试着脸皮厚。她笑笑,变了一副嘴脸,温文尔雅的说:“可是没见你在江洋面前多斯文啊?整天皮笑肉不笑的黏在人家身边,还是一样的恶心。咱们江总哪里都好,唯独情商太低,不知怎么就看上了你。说实话,你浑身上下没一处优点,单单还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要钱吧你没有,文化不高,生意头脑你压根不知道是什么,说话又臭又硬,虽然不粗鲁但是盲目的倔强,不懂变通,社交礼仪停留在弱智状态。你提拔个邢影更让人觉得恶心,现在又弄出个琳达来,明明自己吃软饭还不知廉耻,如果不是江洋看不透,我看你这辈子也就是个搬砖的苦力,还能有什么出息?”

元宇听了竟不生气,说道:“评价的倒是很中肯,的确有类似情况存在,但这些事好像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做好你自己的事。”

元宇没有反唇相讥的意思,萧蓼不好穷追猛打,但毕竟不甘,说:“元宇,说实话,你进不了江家的门,困难会是你预料不到的高,即便他们委曲求全短暂接受你,都是迫于无奈,长久不了,而且他们心里会渐渐把你当成一条狗一样看待,永远跨不过人类的门槛-----有钱人的思维都那样,不用试图改变----”

元宇立刻想到那部电影里的那个英雄背对着他的一生所爱走向茫茫风沙里,前途里再也没了爱情。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如那份永失我爱的祭奠,假如有,不过是你以为曾经能拥有的现在不能再拥有而产生的怅惘的幻觉。假如当初拥有,就不再定义那永恒的一瞬间,现在不能再拥有,也不过生成了这个追忆那永恒的一瞬间的幻觉。

元宇说:“在如今的社会里,当一条狗也很不容易,不单要守住忠诚,偶尔还要学会卖卖萌,不然很可能被弃养甚至杀了吃肉。萧蓼,我不太会和女人斗嘴,告诉你,无论我元宇做什么,毕竟走在一条合理合法的道路上,而你,别的我不知道,如果我把目前手里的资料递交相关部门,走法律程序,相信够判你个一年半载的。奉劝你一句,不要随便伤害别人的利益,好自为之!”萧蓼听了脸色一变,狠狠看着元宇,终于不敢再纠缠,立刻转身离开了。

购物中心外面的广场宽阔整洁,有一座抽象的扭曲的红色方条状雕塑,一座不喷水的音乐喷泉,一些仿石块座椅,一些稀稀落落却不间断来往的人。无衣安静的和元宇坐在石块座椅上,享受难得的休闲时光。不知听谁说过,许多人把安静晒太阳就视为一种高层次的享受,无论是海边的沙滩上或者城市的广场上,而更多人对消遣的追求却复杂的多。元宇有时认为有一定道理,但他坚持不屈从扬彼抑此的观念,保持国风应该是每个细节的坚定。年轻的时候,元宇认为富人会经常流连这样华丽的购物中心,现在明白他们几乎不来,而是常去一些隐蔽的你不熟悉的角落。至少江家的人很少来这样的地方。

江家人的生活轨迹如谜一般也许只是元宇的错觉,不过自己确实很像守在宫墙外的奴仆忐忑地等候着某种要死要活的差役。江河突然打来电话说:“你挺会玩吗!小子!挤兑我的人,挤兑江洋的人,培养自己人。愚蠢的小伎俩,也就我妹妹现在头脑发热,你还能骗骗她,就这脑残的方法还能骗谁?你以为你能得到什么?其实你什么也得不到。你这种人最可恨,玩弄小人把戏还要装正人君子。放心,我会陪你玩到底,不过你要小心,太出格了你一定会受到惩罚。”

这是江河第一次给元宇打电话,元宇不发一言,最后说:“二哥!谢谢你提醒,可是您为什么不提我勾搭琳达的事?”对方一怔,说:“琳达的事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有时元宇也琢磨,以他的势力应该可以让元宇吃一些苦头,冠以某种罪名,无声无息的被囚禁于某地。可能他不屑于此,或者没逼迫到那个境地,当然最终会顾忌江洋。这样看假如是他指示琳达勾引自己还不算多么下三滥的伎俩,甚至有点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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