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福岛周边海域被犁了一遍,就连自卫队也都上了却仍旧一无所获之后。
八神想起了上次和白堂镜的通话。
根据白堂镜所说的,在东京湾和福岛之间的海域里感受到了“恐怖的东西”。
会不会是那个?
八神身为武术修习者倒是可以理解武者的“直感”。
但是芹泽教授这种理工科思维的学者,只把这当成是自我催眠的臆想。
但一方面,布罗迪那略显粗疏的理论已经被他大概吃透,他正准备按照约定把八神的小团体给放出组织。
身为学者的他始终排斥用暴力解决问题,并且也不觉得几个平民就能对帝王组织造成什么麻烦。
说好了放人,那就放了。
另一方面,在好似无头苍蝇的现在,这好歹是个搜索方向。
于是也就坐着直升机从海上过来了。
而在豪华游轮拳愿号上,少年听着八神那边的噪音,和脚下游轮劈波斩浪的浪花声,一股异样的感受正在心底蔓延。
让他莫名的有些烦躁。
“这声音。。。。。。八神,你们在直升机上?!你是被抓住了吗?!”
“不,没有。。。。。。啊,事情很复杂,该怎么说呢!反正人都没事就对了!核电站也不会有事!”
八神吼着说道。
但白堂镜能听出这不是被胁迫的语调,只是为了对抗直升机的噪音。
这让他略微放了点心。
但奇怪的是,那股莫名的烦躁仍旧盘踞在心底,而且随着游轮驶向东京湾的浪花声,还在越来越重。
“你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诶?!突然这么大火干什么?”电话那头传来八神有些不知所措的声音。
不只是八神,突然暴躁的发火,就连冴子也转过头,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冴子了解身后的小男人。
白堂镜在战斗之外一向平和。
就算是战斗之中也多是兴奋和狂野。
但是这种已经有些失去分寸的暴躁。。。。。。生活在一起的一年里从未见过。
而同样,在泥菩萨的命定之死下,从孩童时期一直到现在维持了八年的自控能力,让白堂镜在话刚出口的瞬间就意识到自己有点不对劲。
望着游轮之下,已经因为快要靠岸而显得有些浑浊的海水,少年思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