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都没有傻子,这么重要的人他们可不敢染指,若是将那小子教废了,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所以这样的人自然要交给门派武功境界之人手中,此人非掌门莫属。
看到大家没什么意见,蒋依依按下心中的喜悦,道:“既然大家这般信任本掌门,那么就这么定了。”
随即,众人开始纷纷道贺,说一些掌门收了位好徒弟之类的话,他们心中一个个也和明镜似的,掌门能将这么重要的事说给众人听,说明她是信任大家的,就凭这一点他们定然不能辜负掌门所望,好好履行今日诺言。
等到散会之后,蒋依依和韩风便立刻赶往了王弃之住处。
韩风之所以跟着,定然是为言儿成为他的弟子一事,否则他还真不愿意跟着这位掌门。
二人来到院子前,蒋依依敲了敲院门,轻声喊道:“无名,我们来看你了。”
卿儿听到喊声便来到屋外,看到二人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将他们请进了茅草屋,看到吴安易和王衣单也在这里,二人便露出了诧异目光。
卿儿搬了两条板凳让二人坐到床前后,蒋依依这才开口问道:“安易,衣单,你们怎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与无名认识?”
吴安易作为一名关门弟子,蒋依依自然与之认识,至于王衣单,这家伙三天两头闯祸,不是偷溜出去喝酒,便是擅自逃学,早就被蒋依依记在心中了,所以这家伙没犯什么大事,加上天赋又好,每次只是被关上几天禁闭作为惩罚,没想到这家伙又溜到这里来了,怎能不惹人怀疑。
吴安易没让二蛋开口,而是自己解释道:“掌门,您说巧不巧,我们没入无梦山之前,都与无名认识,后来我和衣单又因无名相识,便成了朋友。”
对于他们如何认识的,蒋依依不敢兴趣,只是王衣单这小子又偷溜出来这让蒋依依十分生气,训斥道:“王衣单,你这家伙真是屡教不改,这次是不是又偷溜出来的?”
二蛋这家伙眼看情况不妙,便开始了狡辩,“掌门,偷溜出来是我的不对,可今日能否看在无名面子上放过我这一次,回去之后定然好好改过。”
蒋依依真拿这臭小子没有办法,只得点头同意,她看着二人说道:“考核之事你们都知道了?”
二人点头道:“知道了。”
蒋依依直接警告道:“此事你们胆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定然饶不了你们。”
二人看着掌门冷汗直流,立刻点头称是。
随后,蒋依依对着王弃之说道:“我们决定已经将你和言儿收为我和韩风长老弟子,不知你们愿不愿意。”
王弃之自然没什么意见,他倒不是为了这层身份,而是跟在蒋依依身边更能查出这无梦山的底细,以及得到那下半部的长生诀,他假装思考了一会,便同意了。
言儿也没什么好说的,也同意了下来,不过她还有个要求,就是不能限制自己人身自由,可以随时随地看望自己的未婚夫。
韩风微笑道:“这点要求我还是能够答应的。”
接下来便是住的问题,他们现在已经是无梦山掌门和大长老关门弟子了,可以随意在山中选一处位置作为自己的住处。
王弃之没什么要求,只是觉得这里就不错,便想住在这里。
蒋依依立刻便答应了下来,“没什么问题,只要你不嫌弃便可。”
言儿和卿儿也不想换地方,也想留下来,却被蒋依依拒绝,“咱们无梦山的规定,不允许男弟子与女弟子住在一起,就算你们签了定婚书也不行,必须搬到别处去住。”
见到没有商量的余地,言儿二人决定选一处离王弃之比较近的地方居住,希望蒋依依能够帮帮帮她们。
韩风在南海之中仔细思索了一下,此处一左一右还真有两处闲置的宅院,并且也不远,只有百步距离,来此处方便倒是方便,条件有些差,院子和茅草屋早就破烂不堪,需要找人修缮才能居住。
“有地方住就行,至于修缮一事就不用担心了,我最不缺的便是钱。”说罢,言儿便从袖中掏出了两张一百两银票交给了韩风,道:
“麻烦大长老找人给修缮修缮,剩下的钱就当给大长老买酒喝了。”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就算韩风也不例外,他笑呵呵地接过银票,“好说好说,这事就交给我吧!”
蒋依依也没阻止韩风收钱,这又不违背什么仁义道德,哪有只办事不给好处的道理。
“此事就这么定了,等到无名恢复之后,你们两个便正式拜师,名字也会记录在册,成为无梦山关门弟子。”蒋依依也不在此处多做停留,说完此话便离开了茅草屋。
王弃之躺在床上,陷入沉思之中。
三天后,王弃之在长生诀辅助下,已经可以拄着拐棍下床走动,由于卿儿姐和言儿的房屋没有修缮好,所以她们依旧没有搬离此处。
这段时间王弃之在茅草屋什么活都不用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日子过得相当惬意,也难得悠哉一次。
这一日,他躺在一条躺椅上在院子上晒太阳,院外突然闯进一名身穿白衣的公子哥,王弃之定睛一看,原来是公孙天青那小子,心中也是一惊,这家伙来做什么?
这公孙天青怒气冲冲闯进院子,看到王弃之后便叉着腰破口大骂,像极了泼妇骂街。
“孙无名,你这废物有什么资格拜我师父为师,难不成走了后门?”
王弃之何等聪明,一下便猜出了他口中的师父是何人,定是无梦山的掌门蒋依依。
公孙天青此话说得有些太不要脸了,他还好意思说别人,蒋依依若不是看在这小子老爹是楚地丞相的份上,就凭他那上星位的境界,能将其收为弟子?这小子倒好,至今还未发觉其中缘由,还以为自己凭借着天赋被师父收为弟子的,就这等悟性,放在江湖之中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