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琛缓缓松开手,退后几步。
工作人员才重新坐回工位,噼里啪啦在电脑里输入一系列东西,半晌,她从窗口递出两张凭证,语气抱歉地说道:
“很抱歉,婚姻冷静期是强制性执行的,我们也没办法,不过要是他再对你做出出格的事情,你一定要报警。”
“婚是离不了吗?”
林辞琛言语冷淡,但为什么沈云鹿听出他语气里的窃喜?
工作人员“嗯”了一声,“不过只是暂时的,一年冷静期满后,自动解除婚姻关系,凭冷静期证明可以领取离婚证。”
“好,谢谢。”
林辞琛接过凭证,提起地上的各种纸袋,抬脚就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顿住脚步,
“你还愣着干嘛?”
沈云鹿已经看见他平压嘴角下的笑意,无奈地摊摊手,不可抗力因素,也不是她能左右的。
只好悄悄跟在他身后。
晚上。
黑色轿车停在沈家院宅外,
沈云鹿刚想推门下车,就被林辞琛从身后抱住。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后颈,刺激着凸出的腺体,沈云鹿全身一僵,保持着开门的动作一动也不敢动。
下一秒,颈间一痛,馥郁的信息素缓缓注入,沈云鹿全身轻颤,咬紧下唇,强忍住闷哼。
但是唇瓣却被他微凉长指撬开,沾染木质清香的手指放肆探入她口中,与湿滑的舌尖搅弄在一起。
后颈是灼人的烫意,口中又是他存心的挑弄,沈云鹿再也抑制不住嗓喉间的闷哼,哼唧出声。
“出轨?白月光?鹿鹿,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他低沉的嗓音扑在耳后,酥酥麻麻,紊乱的呼吸声触动她的耳膜,沈云鹿双手不安分地乱抓,绞动自己衣裙的下摆,声音呜呜咽咽。
沈云鹿还以为林辞琛早已习惯她满嘴跑火车,不与她计较,没想到这家伙如此小肚鸡肠,竟然扼住了她的后颈肉。
“老婆,怎么不说话?下午不是妙语连珠吗?”
经由他口唤出的“老婆”,磁性且宠溺,传入沈云鹿耳朵,似是细针一样刺戳她的神经,浑身止不住发颤。
车厢内氤氲起浓郁的白麝香,她隐隐觉得林辞琛身形在颤动,他浸透口水的手指向下滑落。
“鹿鹿,标记我。”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沈云鹿的意识逐渐模糊,只能靠着本能,如同菟丝花一样攀附在他身上,循着气味,双臂环紧他脖颈。
麻麻痒痒,林辞琛含住她递来的耳垂,鬓角的发丝湿漉漉的,被欲望侵蚀的声音,在喉结上下起伏间,带着剐蹭沈云鹿神经的倒钩,慢慢划出,
“有你一个,我很知足…”
结束后,车内信息素的气味仿若凝成实质。
沈云鹿下车时两腿都在发抖,她恶狠狠剜了一眼驾驶座上男人,他正慢文斯理擦拭指缝,见她看过来,嘴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需要帮忙吗?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