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白色肌肤泛起些许不自觉的轻颤。
“况且,贺小姐应该也挺,乐在其中?”
他并不怀疑。
贺明漓的耳根绯红了遍。
他哑声于她耳畔,又是轻哄又是拐骗地,像是在磨人,“乖,给我穿穿。”
在解到第三颗时,沉甸露出点边,里边精致镂空的花边也现出了痕迹,他轻勾唇,不由道,“洗完澡了,怎么还穿着?”
怎么还穿着。
防的谁,你心里没点数吗。
贺明漓嗔怒地瞪他一眼。
他倒也不是真要问。
傅清聿轻勾唇,将外面那件取走,随意一扬手,它便柔顺地滑落在了旁边的实木椅上,看上去没有一点脾气。
什么穿不穿的。
他在意的分明只是穿它之前的过程。
——取走。
他握住她的手腕。
“刚才不是很喜欢么,现在怎么不碰了?”他亲吻过她耳侧。虽是温柔的语气,却是在嚣张地挑衅,激着她。
贺明漓紧紧闭上了眼。
心口跳得太快,呼吸也急促。
救命——
没有人告诉她,荤前荤后,他会是两个样子。
他轻扬着唇,低眸看着她勉力维持平静的模样,绯红的耳尖轻轻颤栗。
傅清聿的毅力简直不容小觑。刚才他最想做的事,这会儿就一心一意实现着。旁的事情,即便再诱人、再近在咫尺,他也真就不动心思。
她刚才不过是撩拨了一下,放任着已经被惊动的地方不管,逃离,而这会子,不得不一一偿还着代价。
也不知过了多久。
外面的霓虹都感觉要熄了,他才忍无可忍地双手勾进她腿弯,抱起回了房间。
……
贺明漓感觉她都快要坏了。
一开始觉得手酸在哼哼唧唧,后面又觉得没有力气了在哼哼唧唧。偏他能一点不听,愣是一点一点地将她的毛抚顺下去。
她那点叫唤,没起到阻止作用也就算了,他看上去好像还挺爱听。
到最后了,贺明漓明明已经困得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还不忘攀住他,计较着:“骗子……你说好,我脱了你穿的。”
合着前者重要,后者可以掠过是吧。
她的乌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湿润了一整片睫毛。偏偏都这样了,也不忘记这件事。
看上去像是可怜的小baby。
他提了提唇,心情朗若繁星夜。看着她的眼神,兴许是连他自己都不觉的柔和。
他起了身,从她身侧离开。
萦绕于周身的熟悉气息骤然落空。她下意识抓了下,抓住了他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