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了词萤雪的片子效果。
词萤雪却说:“真实的就是最自然的,自然本身就是一种艺术张力。”
“我把拍的照片发给杂志社那边,再把视频剪辑一下做成纪录片。”
报酬这一块儿,词萤雪也绝对不会亏了林木。
“你好像很喜欢摄影。”
从侧方角度往下看,可以看到词萤雪修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卷翘铺开,灵动的眼睛像藏着一汪泉水。
词萤雪一边翻看照片一边回应他:“当然,我从小的梦想就是长大之后做一名伟大的摄影师,去拍世上最美的风景,把最灿烂的画面都定格下来,让所有的美好都在我的镜头下得到永恒。”
说完,又有些沮丧和失落,“不过,我现在只是一个卖点素材糊口的小摄影,连摄影师都算不上,更别说伟大了。”
林木道:“说不定等你的纪录片出来,你就又往前面走了一步。”
“我也觉得是,到时候说不定我还能小赚一笔,到时候请你吃火锅。”
“我等着。”
温恒斜靠在石墩上,听着二人旁若无人地谈笑,瘪了瘪嘴,“聊什么,居然聊到吃火锅上面去了。”
词萤雪跟林木走向温恒,“时候不早了,我们下山。”
温恒酸溜溜地嘟囔一句:“现在终于想起旁边还有个人了?”
林木和词萤雪面面相觑。
林木把词萤雪和温恒送到村口的马路上,他们的车停在一棵巨大的榕树下。榕树繁茂的叶子,遮蔽着太阳,让车不至于被晒。这会儿太阳光也柔和了下来,地面上的热气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灼热了。
“林木,你去管护站报到的时候,看看能不能请几天假。”
温恒还是想和林木一起琢磨一下黄花梨木树桩样本的复活问题。
他还真怕廉培带着一群人把那树桩给霍霍死。
“可是,他们不会让我们接触木桩的。”林木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一想到这件事,温恒有些生气,却也无可奈何。研究所这种地方素来讲究公事公办,什么都讲规则和条款,不能逾越半点。温恒主要负责的是土壤的问题,现在他的土壤被取消使用,他也就没有合理的理由接触木桩样本了。
但是,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木桩一天天枯死下去,不是他的风格。
“到时候我们师生俩见机行事。”
林木没有拒绝,点头答应下来。
温恒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高兴地上车了,却看到词萤雪还慢吞吞地,不舍得走似的。
真是愁人。
林木察觉到温恒满脸的不高兴,冲词萤雪挥手,“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