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简单古朴点。
用吉他。
她当年学过吉他,而且前不久她才恶补过音律。
调了调弦,虞瑜自弹自唱——
“我曾经太空旅行,路过漩涡星云。”
“在第三悬臂,某处坐标悬停。”
“雷火雕塑着大地,生命在海洋苏醒——”
“隆隆的巨响里,初次睁开眼睛。”
钩吻挑眉。
这倒是种新奇的角度,和希瓦的词曲风格完全不同。
普格里斯和盲也在倾听。
虞瑜闭上眼,脑海浮现小破球的湛蓝湛蓝的小模样。
冥古宙、太古宙、元古宙,显生宙。
寒武纪、奥陶纪、泥盆纪……第四纪。
小破球很美丽,也历经沧桑。
她爱小破球,爱她的明媚美丽,也爱她偶尔的放浪形骸。
“再后来路过行星,黑暗交接光明。”
“山川被开辟,不是蛮荒风景。”
“从海洋走向陆地——”
“从荒漠演变森林——”
“从一无所有中,诞生出一个你。”
简单的词曲,配上虞瑜清越干净的嗓音,在金黄色的沙滩上流淌着,蔓延向远方。
平心而论,虞瑜绝非什么歌唱大家,旋律也未必如钩吻当议长时听的优美。
但她闭着眼,信手自弹自唱的模样,却深深的刻入钩吻的眼底。
歌曲渐入**。
虞瑜闭着眼,昂着头——
“……我曾经献出星河,交换一捧野火。”
“在天明时刻燎燃,朝霞的颜色。”
“你看那山川画册,你听这沙哑情歌。”
“都是我最平淡,最长久的执着。”
钩吻不自禁看向远方,看见湛蓝色粼粼海面,看见翠绿的群山。
她回忆起记忆里的希瓦,最后目光落在了眼前。
小施法者出奇的可爱。
钩吻的眸光渐渐柔软。
有人说,音乐是沟通心灵的钥匙。
或许它真有如此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