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件喜事。”产屋敷琉生眼睛一亮。
“那么我现在去看望无惨君没有问题吧。”
“当然没有问题。”
产屋敷琉生的笑容扩大几分,婚前双方不能见面这种规矩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
他陪在鬼舞辻千姬的身边,像是直接顶替了鬼舞辻千姬的侍从。
“夫人……不行……快放开手啊。”
居室纸门内传出了侍女慌慌张张的声音。
产屋敷琉生脸上的笑容淡去,还不待他说什么,鬼舞辻千姬已经一把推开门。
产屋敷晴子姣好的脸上是与之不符的痛恨,她跪在榻榻米上,指甲尖长的手指紧紧掐着自己的儿子。
旁边的侍女紧张的拽住产屋敷晴子的手却又不敢用力,起不到丝毫作用。
鬼舞辻千姬眉头拧起,愤怒的伸手推开掐着无惨脖子的产屋敷晴子。
产屋敷晴子一愣,就要还手。
产屋敷琉生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谁让她跑出来的,现在把她送回去。”
“是!”
跟在产屋敷琉生身边的仆役毫不迟疑的抓向了张牙舞爪的产屋敷晴子,不顾她的挣扎反抗,死死按住了她的肩膀。
“放开我,你,你们……这是你又新找的女人吗?”
产屋敷晴子被拖拽着路过产屋敷琉生,呆滞的目光有一瞬间恢复了清明。
她先是看了一眼躺在榻榻米上被团团围住的产屋敷无惨,又看向了满脸怒色的产屋敷琉生。
“你们都不会好死。”
“把她的嘴也堵上。”
“是。”
“唔……死……”
产屋敷晴子被捂住嘴,强行拖拽到了门外,挣扎间,她头上的紫色花饰掉落在了地板上。
产屋敷无惨半靠在鬼舞辻千姬的怀里,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斑斑红色落在了白色的里衣上,触目惊心。
耳边的声音混杂嗡鸣着,让他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他不畅的呼吸着,脖子上的指印通红,发黑的视线在脖子脱离桎梏后朦朦胧胧的恢复了一些。
模糊的紫白色花簇落在地板上,明明周围的一切都不甚清晰,可是它在产屋敷无惨看来却分外刺眼。
又是那个女人想要他死,真恶心。
浓郁的厌恶感和胸口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又呕出了一口血。
“无惨君!”
鬼舞辻千姬半揽着无惨,另一只手托在他的脑后。
她将来的夫君此时微卷的细软长发铺散砸榻榻米上,面色苍白如纸,纤长的睫毛保护着半睁的眼睛,努力张合喘息的唇被鲜血染成了艳丽的颜色。
如此的凄美,又如此的让人心动。
鬼舞辻千姬伸出手,轻轻的放在了无惨的脸侧,目光中是绵绵情意。
无惨深褐色的瞳孔有些失焦,混沌的意识让他想要推开身边的人,却又无力的合眼。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医师过来。”
产屋敷琉生紧张的看着已经昏迷的无惨,大声训斥着仆役。
鬼舞辻千姬温柔的抚摸了一下无惨的脸,把他重新平放在榻榻米上。
而后她起身,冷视着产屋敷琉生,“你们就是这样照顾我的夫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