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又来了!
可依心中冷笑,悄无声息的抵近,下巴将将压住肩窝时邪魅一笑,一只小手已然穿过腋窝,一把抓在那丰熟秀挺的胸脯上。
“主人……”
欧阳奴奴气息顿滞,螓首微仰,终究躲不过要害受制触手生温,薄薄的衣料下无比清晰的透出溢满手掌的娇腻Q弹。
究竟日常习惯如此,还是专门为了今晚更加游刃有余的发挥,才选了不带任何承托的轻薄款式?
反正出乎意料的绝佳手感直接把秦爷给抓兴奋了。
“顶嘴,你倒是挺在行的哈!”
“奴奴不敢顶嘴,奴奴确实……不会撒谎。”
肆意的抓揉之下,欧阳奴奴喘息滞涩语声颤乱,居然生生忍住不做任何躲闪抑或格挡,嘤嘤申辩听得人骨头发痒。
偏偏秦爷最见不得这份阳奉阴违的惺惺作态,咬着耳垂儿进一步调戏:
“这么乖么?那你给主人讲讲,每次偷汉子,都穿得这么轻薄透气,骚味儿十足,还是只有李经理运气好,独享艳福啊?”
“奴奴不……跟李经理不太……不太熟……呜——”
辩白不尽不实,一声娇吟已然被捏了出来,欧阳总监的整个身子都被搬着转向门口。
谁知当着奸夫的面照旧死性不改,带着哭腔抱屈,继续嗫喏不停:“是主人……叫我过来,只跟……聊聊天……喝杯咖啡的。”
“撒谎!”秦爷轻笑。
“奴奴不敢,奴奴从来不……呜——好疼……”
一声酥媚入骨的痛苦娇吟截断了所有人的呼吸。再看秦爷的小爪子,已经越过第一座峰峦,探入更加深远的仓廪殷实。
受够了这“爱撒谎的婊子”推三阻四避重就轻,秦爷早早逮住了蕾丝花盖下的一颗小豆粒儿,狠着心压在指节上……
不得不说,那一声疼叫得着实解恨,却也悄悄脱出了秦爷的意料。
要害受制,却置之不理,是预判了你的菩萨心肠,还是压根瞧不上这雷霆手段?
又或者……
“果然……你个自甘下贱的婊子!”
这一次,可依只恨那两个字骂得不够劲儿,不解渴,却怎么也没想到,耳边立马传来一声夹着娇喘酥媚撩人的应和:
“主人说什么,奴奴……就是什么。”
居然还在顶嘴,秦爷却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因为有一双眼睛左躲右闪,其实早已被刚才的惊心一幕迷得失魂落魄。
“大春哥!她说你是上来喝杯咖啡的,是这样么?”
可依只用眼角搭着那无地自容的家伙,没等他有所反应,眼珠便转了方向:“海棠姐!你信么?”
海棠听得一愣,哪里想得到还要自己搭戏,正不知如何作答可依又说话了:“大晚上的,喝咖啡不健康,要不,我们请大春哥喝杯酒吧!咯咯……就你手里这杯,怎么样?”
伴着一声玄机暗藏的轻笑,竟遥遥伸手。
时值此刻也猜不透那丫头起的哪路么蛾子,海棠自然不便多话,只朝大春那边瞄了一眼,便起身把酒杯递上,迅速回座。
接过半杯红酒,可依开心得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举杯轻轻摇晃着两眼直放光:“亲爱的Jane,上好的洋酒哦!我们过去,敬李经理一杯呀?”
“主人……我……”
也难怪欧阳总监嗫喏之后仍旧忍气吞声,秦爷那只狗爪子还扒在她的奶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来捻去。
“你敢不听话?”
“奴奴不敢,奴奴听话。”
欧阳奴奴眉峰微动,偷偷打量着“李经理”,再不情愿也只能亦步亦趋的缓缓凑近,突然被秦爷用肩膀撞了一个趔趄,耳边持续传来刺耳的调侃:
“装特么什么良家妇女啊!昨儿个不是才亲热过么?那是在哪儿啊,干得哭爹喊娘啪啪作响的,嗯?”
最后一个字明显用上了狠劲儿,捏得她仰头缩颈一脸凄绝,忍住了嗓子眼儿里的叫唤,却无法压抑鼻腔里的低低哀鸣,那不堪凌辱的模样,把眼前的钢铁直男都他妈看硬了。
“大春哥,看不出来你艳福不浅啊!咯咯咯……”
一串明晃晃的笑声好像锋利的刀片儿,把一张忠厚黑脸刮得血色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