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还是我先让你怀孕吧……”
涂犬把衣裳褴褛,只挂着片缕的新寡妇淫艳狼藉的娇躯翻过来,让她小手撑地,双腿跪地叉开,从后面欣赏着她妖娆跌宕的背影,那丰腴艳熟的雪白翘臀,性感的雪白美腿,纤细如蛇的腰身,浑圆饱满的丰盈侧乳,纤瘦的蝴蝶骨,雪滑起伏的动人脊背,乌云般细密的长发,无一处不充满着成熟艳美的风韵,好像一只熟透的香甜水蜜桃,让人只想疯狂蹂躏,狠狠压榨。
真是个绝色的尤物,叫人越看越是赞叹兴奋,丑陋男胯下再次雄赳赳怒吼昂起,从后面把住美人的细腰,大肚腩向前一挺,噗的一声再次狠狠捣入她肥润紧实的蜜壶中:
“啊,夫人,你是我的,不管花多少钱也好,你注定是我的……是我的肉便器,肉棒套子……我是你的主人,被我的大肉棒肏就是你的命运……臣服吧,我将赐予你无上的欢愉……嘿嘿呀……”
大肉棒被人妻泥泞绵密的肉壶紧紧包裹,传来无与伦比的紧致吸力,让人头皮发麻,销魂无比,大手掐揉着丰盈肥美的硕尻,胯下频频挺动,啪啪狠猛撞击着圆润翘嫩的臀丘,巨根在极品艳穴中肆意翻腾,任意捣操,不停压迫推碾着千褶百皱的繁密膣甬,凶暴戳顶着娇嫩敏感的花心,噗哧噗哧声中,抽操出了一缕缕四射飞溅的蜜液。
凄美未亡人被丑陋男人强盛的欲望所笼罩,肥艳骚紧的淫穴被粗昂无比的大肉棒撑到极限,一次次被无情贯穿,操翻,带出一圈圈鲜嫩透亮的软肉,又不时深陷进去,如一朵不断开阖绽放的靡艳娇花。
淫艳肉壶一阵阵收缩,蠕动,穴中媚肉狠狠箍夹缠咂着男人粗昂的大肉棒,似乎不想它操入过深,又不愿放它离开分毫似的,在粗茎进进出出之间不断沁汁吐蕊,淫液喷涌,骚水淋漓,甚至拉磨起了一层层乳白色的细碎泡沫,淫靡之极。
“……啊,不要,好粗……太大了,插死了……齁齁,好热,顶得太深了,肏到花心了啊啊……你这个混蛋……咿呀呀,求求你……哦,最起码,起码不要在夫君的灵前,呜,不能让他看着我这样……噢呜呜……嘶哈哈……”
沈幼蝶迅速沉迷在了男人激情狂热的奸淫抵肏中,浑身欲焰如沸,熊熊燃烧,神识恍惚迷乱,意志沉沉下坠,越来越无法自拔,难以自持了。
螓首时而垂下,时而仰起,长发抖动,不时露出一张艳丽潮红的倾城容颜,纤腰频扭,不时下压,美乳来回抛晃,高翘雪臀却不时向后淫荡地撅起,如母狗般疯狂抛抬着,似乎想让男人插得更深,肏得更狠。
啪!啪啪!!啪啪啪!!!噗哧!噗哧!!噗哧!!!
清脆的肉帛撞击声不绝于耳,圆润雪白的臀尻被撞得绯红一片,肉浪滚滚,肥嫩多汁的蜜壶被大黑屌急速搅动,狂野摩擦着,发出打夯捣蒜般的激烈淫响,蜜肉和淫水被巨根越磨越热,仿佛要融化生浆一般。
随着男人越来越兴奋激昂,胯下也越操越大力,不断撞得美人柔弱娇躯向前缓慢移动,慢慢爬行,地上拖了一道道清莹晶亮的水痕,不知不觉就渐渐来到了灵前。
涂犬反剪着美人一只细嫩的胳膊,将她的娇躯半拉起来,攫住她一颗上下耸跳的大奶子,使劲揉捏挤弄乳汁,胯下丝毫不放松对粉艳蜜穴的征伐,一边欣赏着人妻纤美妖娆的身姿,和她在自己胯下娇羞动人的淫态,道:
“……嘿嘿,这有什么关系……唐老爷又不是外人,让他欣赏欣赏爱妻淫乱美艳的样子,有所不可呢……他生前看不到,现在正好饱饱眼神嘛……噢哦,你这个骚屄……下贱的婊子……一提起唐义,骚穴就夹死人啦,想把老子的肉棒勒断吗……啊啊,你这个骚婊子,肉便器……淫穴好会吸,肥屄好会夹……主人的魂都要被你吸出来了啊啊啊……”
沈幼蝶抬起头来,正好瞥到灵堂上丈夫的牌位,偏偏丑陋男故意羞辱似的提着丈夫的名字,让她更是羞耻无极,臊赧欲绝,身上腾起滚滚欲浪,肥穴在娇羞心理下急骤地紧缩,疯狂地蠕动,一时夹得男人魂飞天外,欲仙欲死,嗷嗷狂吼不已。
猛地把美丽未亡人从地上完全拉起,反抓着她的双手,让她正面对着丈夫的牌位,从后面分开她性感的雪白美腿,粗壮大肉棒倒插贯穿着肥美艳嫩的鲍穴,将饱满的花瓣撑开到极致,吭哧吭哧狂抽乱捣,激猛肏干,恨不得当着她丈夫灵前,把她的骚屄美穴活活插爆干烂一般。
“……咿呀呀呀……呜啊啊……齁哦哦……不要,啊,不可以……嘶哈嘶哈,你这混蛋……啊,大变态……畜生……不能这样啊……哦,夫君,不要看……别看我淫乱的样子……啊,原谅我,这都是不得已……呜呜,我也不想的……呜呜呜噢呀……”
新寡未亡人扭过小脑袋,根本不敢去看亡夫牌位,在丑陋男人狂猛凶残的冲击下,纤腰频频扭动,雪白的巨乳上下抛荡,胸前两抹嫣红在灵前烛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两只腻硕圆熟的雪白爆乳同时摇晃着,滴滴浓白醇厚的母乳沿着雄性的指尖汇成两束奶泉,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喷涌飞溅。
那双雪白美腿不住绷直打颤,扯烂的蕾丝亵裤在膝盖上悠晃,一股股蜜液顺着白皙匀称的大腿不停向下流淌。
偶尔不经意瞥到,肥穴被操飞的一滴滴淫汁竟溅射到了灵堂上,落到了丈夫的牌位上,那位英俊男子的牌位,现在却不得不承接着自己未亡人爱妻被丑陋野男人暴肏时溅落的蜜汁淫液,这是何等的讽刺。
沈幼蝶紧咬着牙关,娇靥殷红如血,羞臊欲绝,一时真恨不得死了,偏偏丑陋男越插越猛,每一记都直直肏到她的屄心上,爽得她魂儿都要飞了,骚屄忍不住也是越夹越紧,玉液越喷越流越多。
“嘿嘿,骚屄怎么夹这么紧……噢哦,老子肉棒都要被你夹断了……妈的,骚水也是越流越多……你这个臭母狗,贱婊子……卖屄的妓女……嘿嘿,唐老爷,你看到了吗,你的妻子多么淫乱,多么风骚,又是多么的快乐……见过你美丽爱妻这副淫乱骚媚的模样吗,这才是她真正的样子啊……噢,被她的淫贱骚屄夹真是无上的幸福啊,只有真正的大肉棒才能带给她这样的快乐,把她调教得这样下贱啊……嘿哼,她注定永远是我的性奴肉便器啊……啊哈哈哈哈……”
被当着丈夫灵前如此羞辱,沈幼蝶哪里还受得住,浑身刺激如电,又羞又急又气,又是酣爽酥麻,快美无比,魂飞魄散,销魂蚀骨,在节节攀升的无上快感中,在羞耻凌乱的疯狂刺激下,双腿猛然绷得笔直,脚跟高高踮起,肥美紧润的淫穴疯狂蠕动收缩,不要命地箍夹缠咂着男人的大肉棒,宫心淫颤中,倏地喷洒出了一股又一股遒劲的精雨,全部浇射到男人的大肉棒上。
“……咿呀呀,嘶哈哈……不要嘛……齁齁,受不了了……实在不行了……啊,夫君……原谅我……呜呜,我也不想……噢,实在是……肉棒太大了……插死人了啦啦……齁齁,嘶哈嘶哈……呜喔喔喔喔……”
涂犬被浇得舒爽万分,没想到美丽未亡人在丈夫灵前能淫贱到这种程度,猛地将她的双腿抱起,摆出小孩撒尿般的姿势,让她的下体完全敞开来对着亡者灵前,巨根耸顶,一阵狂乱抵抽捣操,猛地死死卡住她淫艳的下体,大肉棒突破宫颈入口,马眼在子宫中一阵喷射,将娇嫩的宫体孕床又一次狂暴灌满。
“……噢吼吼……你这个骚屄……妓女……卖肉的淫贱母狗,老子的性奴……插死你,干死你……射爆你,给我怀孕吧!!……唐义,看到了吗,你的爱妻又被肏到高潮,子宫被我射穿了啊啊啊……爽死了啊哈哈哈……”
“……啊,不要说了……混蛋……我恨死你了啦啦……呜呜,咿噢噢噢噢噢……”沈幼蝶被射得销魂凌乱,又羞耻无比,摇曳昏暗的烛光让丈夫的牌位看起来朦胧诡谲,嘴角似笑非笑,好像真的正被他注视观看着一般,登时又是一阵下意识地羞臊刺激,当男人大肉棒拔出时,被巨茎撑圆的粉穴倏地淌出了一大股白浆,同时尿口一松,猛然喷射出一股透明的尿液,划过一道高高的抛物线,直射到灵堂上丈夫的牌位之上!
“……啊?……哈哈……哈哈哈哈……”涂犬讶异大笑,却羞得美艳未亡人一声嘤咛,羞耻欲死,几近绝望崩溃,被放下后娇躯瘫软在地上,以手掩面,呜咽啜泣,根本不敢去看任何人,简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见此,丑陋男人一时也发泄得爽了,时间也不早了,于是放过她,穿上衣服大剌剌地回房睡觉去了。
被凌辱的未亡人歇息了好一阵,却不得不打起精神,勉力支撑着身子爬起来,收拾着灵堂中种种污秽肮脏的痕迹,又去洗澡换衣,以免被人发现,让亡夫彻底蒙羞。
没过多久,天色就亮了。
新的一天,唐府依旧笼罩在悲戚的氛围中。
沈幼蝶却完全不敢去看在自家帮忙乱窜的涂犬了,每次目光一碰到他,就忍不住心惊肉跳,俏脸发白。
沈秋和下人还以为她是仍然悲伤过度,所以心神不宁,哪里知道现在的沈幼蝶几乎完全忘了伤痛,满脑子都是那冲上云霄的快感呢?
明明自己已经被强暴失身,子宫都被丑陋男子内射中出了几次,还在丈夫的灵前高潮喷尿,简直羞耻得无地自容,可为什么,还是忘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