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宗的丹药终究太强,即便沈幼蝶找到了名医,却也是为时已晚,唐义就这样在不甘中,死不瞑目。
转眼到了头七日,又忙活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其他下人也都陆陆续续各自睡去,女儿早早就睡了,只有沈幼蝶伤心复起,过了数天好不容易稍微平缓下来的心情,又过度沉痛了起来。
她一身纯白的寡妇装扮,一直待在灵堂之中,不时啜啜泣泣一阵。
无论沈秋如何劝说,她都恍若未闻,丢魂失魄一般,沈秋无奈,看来三姨是要为三姨夫守灵一夜了,只好退下自己回房去睡了。
夜色渐深,虫鸣不止,显得分外幽静,好在已近夏天,气温并不寒冷。
沈幼蝶想着和丈夫过往的点点滴滴,时而忧伤,时而欣悦,那些过去快乐美好的回忆,此时此刻更添人悲伤,所以沈幼蝶一张花容惨淡的明丽俏颊上,时而流出晶莹泪痕,时而露出艳绝的微笑,有时笑容与眼泪并存,只是眼神早已不知飘忽到了哪里。
她拿起洁白的手帕,又擦了擦有些红肿的眼睛,这时忽听到一阵颇为沉重的脚步声,走到身边才发觉过来,打断了她的思绪,惘然抬头望去,竟是那跟自己关系微妙的涂犬。
“夜深了,都已经转点了,夫人怎么还不去睡呢……正所谓人死不能复生,夫人还是不要太过悲痛才好,我想老爷也不想看到夫人如此自苦吧……这几天你几乎不吃不睡,瘦得实在太厉害了啊……”
涂犬看着眼前双颊消瘦、脸色苍白的未亡人,一身纯白的丧服,头上笼着透明白纱,为她惨白的无俦丽容平添了朦胧之美,如天鹅般优雅的脖颈处锁骨精美,骨瘦性感,那脖颈下胸膛处微微敞露出来的肌肤如同胭脂般的雪儿光滑,晶莹剔透,肤如凝脂。
而她的胸前,一对双峰最是饱满高耸,将薄薄的纱衣撑起,怒挺而出,虽不见一丝风采,却喷薄出令人遐想的光彩,那两座如同雪山的胸乳在纱衣笼罩之中,若隐若现,世间少有。
她跪坐下的腰肢细细,丰盈圆硕,柔动的如水蛇一般娇弱无力,最是让人想要一握。
在那之下,便是那臀儿了,被纱裙轻轻地覆盖住,翘挺隆圆,隐隐宽过她的双肩,不经意移动间,摇曳出一波一波的诱人臀浪。
那双美腿更是修长,碧玉无瑕,高挑而又丰腴滚圆,除了那摇曳的臀浪之外,还有那两条美腿在纱裙之中不断的晃荡,整副打扮既端庄素雅,又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别样诱惑。
咕~男人暗暗吞了几口唾沫,眼神阴翳,身上一阵躁动,宽大睡袍遮掩下的下体隐隐若有所动。
“涂犬…”沈幼蝶既未听进涂犬的话,也没看他的脸,依然沉浸在悲伤之中,只是出于礼貌地下意识问道:“你还没有去睡呀……”
“哦,我是失眠起夜,路过灵堂这边,听到隐约有动静,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夫人根本就没睡,难道是想在这里守夜吗……”
“嗯,我想在这里为夫君守夜……你早点安歇吧……”沈幼蝶根本没有去想,涂犬住的房间去茅房,根本无需经过灵堂。
“只是此时我已睡不着了,看到夫人的样子,怎么能让我安然去睡呢……咕……”“涂犬,不必为我担心的……只是今夜是夫君头七,身为未亡人不为他守夜,实在说不过去……”沈幼蝶露出一丝寂寞的微笑,带着一种令人凄怜的妩媚,更显得倾城动人了。
“夫人误会我的意思了,嘿……”丑陋男人终于再忍不住了,咧嘴露出了凶恶的獠牙,“我是说,夫人这身俏寡妇打扮,真是太风骚太撩人了,我已经憋了好几天,现在实在要憋不住了啊……”
“你、你说什么……”沈幼蝶夫人痴痴地道,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涂犬这一刻撕去所有的伪装,猛然扑到眼前俏丽绝伦的未亡人身上,把她娇柔凄美的娇躯狠狠压倒在地上,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又撕又摸,大嘴巴凑向她精致绝美的小脸,鼻翼扑出浊重的呼吸,嘿然笑道:
“夫人,长夜漫漫,既然你睡不着,不如让我来好好安慰安慰你吧……我的肉棒很大,一定会让你忘记伤痛,变得快乐起来的……嘿嘿,嘿嘿嘿……”
“啊,不要!……放开我!!……涂犬……你要干什么……喔,你酒喝多了吗……别呀,不要碰我……呜,我们不能在对不起夫君了……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哦,呜呜呀……”
沈幼蝶吓得魂飞魄散,惊慌无措,万万没想到涂犬竟然胆大包天,会在丈夫的灵前,做出这样的事情,她激烈反抗,又推又搡,又喊又叫,但虚弱的她却根本奈何不得的男人的粗壮躯体,反而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对沈幼蝶疯狂的占有欲已经彻底改变了涂犬,现在的他不再唯唯诺诺,反而满是狰狞!
涂犬脱掉沈幼蝶的纯白丧服,将她的双手反束缚在身后,看着她花容失色的俏脸,还有胸前白色衬衣下、细软腰身之上高耸鼓硕的丰腻一大团,犹如细枝上结出的成熟硕果,顿时双眼放光,呼吸更重,大手毫不客气地狠狠抓揉上去,触手一片让人销魂的柔腻感,简直爱不释手,却惹得沈幼蝶一阵痛叫,小脸发白,惊呼不已。
他恶狠狠道:“叫吧,你叫吧……不要说现在根本不会有人来灵堂,真算真来了人,我也不怕……别忘了我们早已有夫妻之实,现在唐义死了,不就更成全我们了吗?嘿嘿嘿……”
闻言沈幼蝶挣扎的动作不由一顿,脸色更白了,喃喃道:“我……我知道……可是,可是……呜,我不能再对不起夫君了,呜哦,不要……啊,你混蛋……别,别再摸了呀呀……”
“在告诉你一件事吧……嘿嘿……”涂犬不由笑了,“你夫君之所以得病,是我偷偷下的魔宗丹药……但这事我做的天衣无缝,谁都不会相信的,哈哈哈哈……”
“什、什么……”沈幼蝶脸色惨白,这三个月来她一直只关注夫君的病情,却没想到这都是涂犬的做的!
明明面对杀夫仇人她应该奋起反抗,但身体涌起的熟悉快感却让她无能为力,刹时绝望笼罩了她的心,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啊,可是……可是……呜,也不能这样……噢,求求你……”
丑陋男人趁机卷起年轻寡妇的丝质衬衣,露出性感魅惑的蚕丝肚兜,大手直接探入,再无丝毫间隔地抓揉着肥腻巨乳,触手更加令人惊艳赞叹,另一只手脱下她的短裙,在她的浑圆翘臀和性感美腿上来回抚摸,大油嘴在美人细嫩的粉颈和精致的耳垂上舔吻,涂抹着口水,呢喃哼道:
“……妈的,你这个骚货,里面竟然穿这么骚……还是说,知道老子今晚要来玩你,故意穿的这么骚来诱惑我?嘿嘿……真是叫人感动啊……啊,夫人你好美……又纯洁,又风骚……呜哈,啾……这一次,我要你彻底成为我的女人……”
“从了我吧,沈兄弟迟早是要走的……到时我就把咱们的关系公布出去,嘿嘿你知道下场是什么吧?你也不想和可爱的女儿一起被笔伐口诛吧……嘿嘿嘿……”
如果过上一段时间,沈幼蝶心头悲伤平息,涂犬温良恭谨地对她说出这番话,以两人有过的夫妻之实,或许会让她动心,但此刻夫君去世仅仅数天,还是在他灵前,又以如此情形,怎能说动这未亡人呢。
然而,他的话中某些部分已经足够击穿不谙世事的沈幼蝶了,让她没有勇气过于反抗。
“……啊,呜……不是,才没有……噢,放开我……别碰我呀……呜呜,涂犬,你冷静一点吧……呜呜呜……求,求求你了……哦,你不是沈秋的好朋友吗……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噢,别,别这样……别这样呀……呜呜呜呜……”
沈幼蝶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没想到夫君刚刚过世,自己就遭遇这样的事情,身上衣服已被剥得乱七八糟,袒胸露乳,斯文扫地,娇躯被男人粗俗地亵玩着,揉胸捏臀,令人不胜娇羞,臊赧无比。
男人大嘴巴更是在她精致完美的小脸上胡乱舔吻了起来,吸啜着她丽颊上的泪水,边舔边道:“呜啾……吸溜……嘿,让你夫君看看吧,让他好好欣赏欣赏,我是怎么带给他的妻子快乐和幸福的……哼啾,我早看出来了,他一定体虚身弱,很不行吧……啾嘛,咕……今晚,我会让你重新体会到身为女人真正的快乐的……滋噜噜,咻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