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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我…我不是故意的…"林晨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断地重复着苍白的辩解。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膛。

沈雨薇的表情很复杂，既有惊讶，也有愤怒，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她缓缓走近林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双明亮的眼睛里藏着某种奇异的神色，定定地停留在他裆部的位置。

林晨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被课桌绊住，踉跄了一下。他低着头，不敢直视沈雨薇的目光，但耳边却捕捉到对方逐渐沉重的呼吸声。

"林晨，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很好的同学。"沈雨薇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平时那么老实，学习又好…没想到私下里居然这么…"她说不下去了，脸上腾起一片绯红。

林晨攥紧拳头，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他明白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却无力改变现状。

"要不要我把这件事告诉大家？"沈雨薇的声音透着几分嘲讽，"让你的成绩，你的名声，全都毁在这里？"

林晨抬起头，对上沈雨薇似笑非笑的神情。

她的眼睛里有种特别的光彩，让人心跳加速。

现在的处境就像是跌入了一个漩涡，他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选择的余地。

但他很清楚一点：如果沈雨薇要把事情捅出去，他的未来就会彻底毁了。

不仅会被开除学籍，恐怕还会背上道德败坏的标签。想到这里，林晨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

"沈…沈雨薇同学，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你的。"林晨努力组织着语言，"我可以解释，当时我只是太冲动了，才会做出这种不合常理的事情。"

沈雨薇冷笑一声，缓缓踱步到林晨面前。

她伸出一只纤细的食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近距离看，她的五官精致得让人窒息。

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樱桃般的嘴唇微微抿着，透着几分倨傲。

"解释？你觉得你能解释什么呢？"她歪着头，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让我看看，我们的优等生林晨到底有多么肮脏？"

林晨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他的后背抵在课桌上，已经退无可退。

"我知道你在偷偷喜欢我。"沈雨薇突然说出这句话，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其实这段时间，我发现很多细节都很可疑。比如为什么你总是有意无意地接近我，为什么总是在我经过的时候故意躲闪…还有现在，你说你要怎么解释？"

林晨愣住了。原来她早就发现了，只是之前一直没有点破而已。

"既然你想毁了我的人生，那就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林晨抬起头，直视着沈雨薇的眼睛，"只要你不把这个事情说出来，什么都行。"

沈雨薇露出胜利者的笑容，俯下身在林晨耳边轻声说："很简单，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奴隶就行了。从今往后，我要你随时随地按照我的命令行事，不能拒绝，也不能反抗。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我就当这事从来没发生过。"

林晨咬着牙，思考了几秒钟。最终，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他不想失去现在的生活，也不想背负毁掉别人名誉的罪责。

何况，他也不忍心看沈雨薇举报自己的举动。

沈雨薇满意地笑了，拿出随身携带的钢笔在林晨掌心写下了一串数字："今晚在这里见面。"说着，她转身向门口走去。

"等等！"林晨突然叫住她，"我们之间是不是…应该有一些规则之类的？"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沈雨薇回过头，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当然要有规则。第一条，不准向任何人透露这件事。第二条，必须保证按时完成我交代的任务。第三条，如果违反规定就要接受惩罚。至于具体的内容嘛…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她顿了顿，补充道："希望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不再是自由人了。我会好好关照你的。"

说完这句话，她推开门离开了教室。夕阳的余晖透过门缝洒进来，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斜影。

林晨瘫软在地上，浑身虚脱。他靠着墙壁慢慢滑坐下来，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恍如一场噩梦。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这只是噩梦的开端。

口袋里的那张便利贴还带着褶皱，上面清晰地记录着沈雨薇留给他的时间地址。

晚上七点半，市中心的人民公园。

林晨提前半小时到达约定地点。

初夏的夜晚闷热潮湿，蝉鸣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