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暖光落在谢世安的身上,投落下一片挣扎晃动的阴影。
鲜红刺眼的喜服要摇摇晃晃,满殿乾元坤泽信香纠缠肆意,就连李承稷都红了眼,动作越发粗暴凶狠。
谢世安疼的抬腰扬脖,修长的脖颈昂起,血管青筋浮动,他颤抖的伸手抓着李承稷掐着他腰的小臂,就连他的哭声都被凿的破碎。
谢世安不知道李承稷折磨他了多久,他只记得身下冰凉的地面都被他的体温焐热了,汗液浸透了衣衫,喜服像块破抹布一样挂在他摇晃的小腿上。
中间他屡次受不了了,惨叫出声,可随之而来的便是更重的镶入,一寸寸凿开。
灯火煌煌,谢世安叫哑了喉咙,甚至从地上又被拽起,摁在了窗沿。
谢世安原先都要昏死过去了,李承稷这一下又硬生生把他从昏死中拖醒。
这窗开的很大,李承稷就这么把他抱上了窗沿凿。
谢世安吓的要死,身体不可控的紧绷,无力的想要抱紧身前的李承稷,而他身前的李承稷倒吸了一口气,随后便一把将谢世安两只手臂圈住,反压到他的身后。
这种滞空的感觉真要谢世安生不如死,想睡不能,想清醒又腻在周遭的乾元信香中。
他几次差点被颠的摔出窗外,他被吓的哭的实在厉害,李承稷终于大发慈悲让他靠近了自己怀里。
就算是如此,李承稷依旧是不满足,中间几次谢世安受不了,歪在他身上两眼一闭,怎么叫也叫不醒。
这个时候李承稷就会扬声叫人。谢世安不记得也意识不清他在叫什么,只是李承稷每每一开口,他便哆哆嗦嗦从昏睡中强行清醒。
他怕极了这个家伙,他不知道李承稷还能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事实上,他确实没有高估李承稷。
每每有官婢过来,说备好热水的时候,谢世安都死死咬着嘴唇不愿意出声,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多喘,但偏偏李承稷就是要故意折磨他。一有人过来,他的动作就越发凶狠。
非要逼他泄出一些动静声音。
“不是喜欢和别人一起吗?怎么现在不愿意出声了。你在怕什么?”李承稷咬着谢世安的后颈,逼他回答。
谢世安痛叫一声,受不了了,骂他“狗东西”骂他“疯子”骂他“神经病”。
直到谢世安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时候,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叫了一声什么。
突然,身后的李承稷顿了一下,还不等谢世安喘口气,铺天盖地的乾元信香便猛的充斥着谢世安的周身。
他完全受不了这么多的乾元信香,一抖,直接……
但他还没有适应,耳边李承稷几乎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潇潇?潇潇……潇潇……沈喻潇……谢世安,你这么想被襙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