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自由,反反复复都是这两个字。
归根到底,就是尝到甜头的野狗死也不想先放下的不甘。
他明白她是脆弱的,他是卑劣的,她明白她是干净的,他是满手血污,连触碰羽尖也是亵渎。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呼吸连同着他的心跳,不明白离得越远就越是烦躁,不明白为什么鸟儿的离去让魔术师失去了创作的灵感。
靠近她,厌恶的眼神,触动了早就没有的情感神经。
过去无限追求的自由,现在是死一般的寂静。
滚烫的锁链将他困住,分不清是追寻牢笼,还是被困在牢笼里。
所以,现在出现了一点问题。
伟大的艺术家,总是会想到奇怪的办法。
于是这位小丑先生,左手握拳捶在右手掌心,发出“呜~”的声音,周围蹦出小花,旁边的西格玛被这样的果戈里下了一跳,因为每次这样都是有人要倒霉的前兆。
咳咳,悄悄潜入剧院,他需要一个好的氛围为他崭新的自我介绍做准备。
嗯~怎么说呢?
你好,我是一只小鸟,我叫果戈里?
不行,不行……
你好,我是小时候经常穿女装的果戈里,你见过的。
这会被当变态的吧……
饶是被骂变态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也这么评价自己。
啊啦~
找到啦。
在认真的看话剧呢,眨眼看看脑子里蹦出的想法,陀思来了都要夸一句天才!
陀思:请不要带上我……
所以,女演员一不小心睡着在了几乎没人打开过的,偏远的剧院杂物间也是能够理解的事吧!
所以让他来做可怜的少年被少女永远圈禁也是能理解的对吧!
好啦,好啦,完全败给小鸟了。
完全沉浸在香软的膝间ing
直到——
滚烫了珠子砸在他的脸颊,嘴角勾起的弧度骤然垂下,呼吸也随着一滞。
刚刚脑子里全是兴奋的模拟,这一刻归为沉寂,任凭珠子滑落,他也轻轻转动麻木的脑袋。
嗯?为什么会哭的那么伤心呢?
是的,有些雪花落在了肩膀上,有的落在了眼睛里。
“还……记得我吗?”
尖叫声破开了创口。
唔,又出现了一点小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