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不要做什么仙子,更不要做什么女侠……此生此世,都只想当夫君胯下这头,只为你一人张开双腿,只为你一人流水喷精的,反差婊子驴,正宫主母驴……】
她像一头将我视作自己专属财产的、最高贵、也最霸道的纯血母驴般,缓缓地从那同样是跪伏在地的“侧妾”们的包围之中,站起了身。
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自己那双同样是被我彻底地征服、占有的修长玉腿,向两侧分开。
她用她自己的手指,缓缓地掰开。
【……我的好公狗……】
她的灵魂,在我的识海之中,发出了慵懒的浪叫,
【……你看……】
【……母驴的……小骚穴……又在……为你流水了……】
【……快……快进来……】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只有我才能听懂的、属于“妻子”对“丈夫”的邀请,
【……把你的……全部……都……再一次地……交给我……我是你的全部……不是么?】
只有对于她,我有话要回应。
【……烟儿……不论你是圣女,还是魔女……不论你是烈女,还是贱女……你永远是我的全部!】
【……谢谢你……夫君……】
紧接着,是苏媚儿。
她对自己的新定义,是一种复杂的解脱。
【奴家苏媚儿,曾是离恨楼的天才师姐,也是那罪孽深重的魔教妖女。若非主人,用您只用来‘净化’的无上龙根,将奴家这具身体与灵魂,一同洗涤、救赎,奴家怕是早已永世沉沦,说不定哪天就会被淫虐至死,全尸都留不下了……】
【奴家此生,不求原谅,只求能像现在这般,永远地跪伏在主人的脚下,用奴家这具不属于我自己的下贱身体,来报答主人的再造之恩。奴家是主人的,性奴寡妇驴,戴罪侍奉驴……】
行动上,她没有像烟儿那般用“霸道”来掩盖内心的无助。
她像一个将“侍奉”二字,刻入了灵魂最深处的、最懂男人心的风尘妖精般,以一个“任君采撷”的卑微姿态,侧躺在了肮脏的床榻之上。
“……主人……”她的声音,酥媚入骨,足以将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的骨头,都彻底叫化,“……奴家……知道主人,刚刚才在那几个不成器的小蹄子的身上,劳累了许久……”
“……想必……也有些乏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主动地将自己那只温暖的素手,探入了自己腿心那片“紫苏蝴蝶”。
“……不若,就让奴家,先用我这双最会伺候人的小手,为主人好好地‘按摩’一番……”
“……待主人龙精虎猛之后,再来……好好地‘享用’我们,也不迟呀……”
我感到欣慰。
她能好好地活下去了。
这是一定的事。
在那之后,再慢慢让她活给自己看吧。
然后是桑琳婉。
她现在简直是个陷入狂喜的疯子,迫切地想把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展示给自己的爱人:
【主人!我的好主人!我桑琳婉,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同门弟子,练武练不明白,修道也总是开小差,就连谈恋爱都被甩……可是,可是,从见您的第一面起,就……就想要了!我每天晚上,都在幻想着,能被主人您这根神乎其技的大肉棒,狠狠地操弄,折磨!】
【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我不要什么名分,也不要什么地位!我只想当主人您胯下,那最会侍候您的,不知羞耻驴,天生淫浪驴!】
行动上,她更是彻底地放飞了自我。
她真的像一只再也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发情母狗般,把自己的身体又一次摆成了一个“M”字。
“……师兄……!不……!主人……!”
“……快……快来看琳婉的……小骚穴……!”
“……你看……!它……它也在……为您流水……!为您……发骚……!”
“……求求你……主人……!不要……不要再管那两个,只会用嘴皮子功夫勾引您的骚狐狸精了……!”
“……快……快来……用您的……大肉棒……把琳婉这个……最骚、最浪、也最会叫的……小母狗……狠狠地……操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