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血污早被洁净,雪肤如瓷,却被狰狞的鞭痕划破,纵横错列。
其中一道斜斜掠过她的胸侧的弧线;另一道自腰间延展,横越平坦小腹。
边缘焦褐,仍渗着血,像是火焰烧过后的裂纹,残忍非常。
可在他眼中,却绮丽无比。
他低下头,唇舌贴上她小腹那道鞭痕,刻意以舌尖勾勒那曾经的痛。
她猛地一颤。伤处触之即痛,可灵力自伤口渗入骨髓,不只带来刺痛的愈合感,也灼烫得她浑身颤栗。
她哭得更甚:装模作样。
晏无寂又吻上她圆润的胸侧,细细吮吻那处的血痕。伤口被修复之际,一阵酥麻痒意随之扩散,教她敏感的乳尖也悄悄立起。
她又哭骂道:虚情假意。
他终于舌尖一顿,眉头皱紧,语气低沉:你在说什么?
尾璃吸了吸鼻子,双目望着上方,失焦地睁着。她咽下喉中的哭意:
难道你不是引我靠近,又狠心践踏?
语中泛起一丝嘲讽:把我说得有多重要……我看魔君也是自欺欺人。
晏无寂的语气压得极低:若不重要,本座动那么多气力做甚?一掌拍死,不就省事?
他猛地将她翻过身,背脊上的伤痕受扯动,使她闷声痛哼。
转瞬男人火热的气息已贴上她的玉背,焦痕合、雪肌复。
你要的,是心疼,是退让,是捧着怕摔,含着怕化……他一边吻着伤,一边喃喃低语:
那——本座学不会。
他的吻一直落下,唇舌贴着伤痕细细描摹,灵力便绵延不断地注入她体内。
不知从何时起,那股熟悉的纯阳气息已不止于疗伤,更像火流般沿着筋脉漫上四肢,侵入骨血,烧得她浑身发烫。
吻至七尾的根部,阳力骤然灌入,她终于忍不住低喘出声,声音颤而绵长。
尾巴上的鞭痕迅速愈合,焦痕消褪,白绒般的尾毛也渐渐恢复洁净柔亮,泛着淡淡光泽。
那股灼热与酥麻自尾根直窜脊椎,她身子一震,脑中倏然一片空白,已跟不上他说的话。
晏无寂的指腹随即滑过她白洁无瑕的脊椎,轻缓地描绘骨节起伏。
阳力自他指尖源源不绝,注入的方式轻柔得近乎无害。
尾璃浑身染上一层绯红,媚骨在阳力流转下被点燃,筋脉发烫如铁汁入瓷,发出近乎碎裂的颤音。
你……不要……她喉头发干,气息如烟般断断续续,伤……已然好了……
她于人间采阳,向来是适度柔引、勾牵,而非被过量强行灌入。此刻,她的身体在汲取、在吸纳,却也在燃烧,像烈火中盛开的花。
他于她耳后低笑一声:媚修之体,本就是取阳而生。
受不了?那是你不争气。
语气戏谑,随即在她耳后轻舔一记。
尾璃瘫软地伏在榻上,粗重地喘着气。肌肤被阳力炽灼,泛起细密的红晕,体温高得惊人。
七条白绒尾巴在身后不住扭动,乱成一团,有的绞住她小腿,有的蜷曲收缩。
腿间花穴已缓缓湿透。
晏无寂垂眸看着,目光深沉,像是猎人盯着猎物最后的软肋。
他缓缓伸手,指腹在她最外侧一条尾巴上轻抚而过。
啊……尾璃忍不住一声低吟,声音细弱又软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