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熹很不解。
“他小时候被人贩子贩走,他说里面有很多人等着被救,他想把那个犯罪集团捣毁,所以,他当了卧底,他受恩于余家,不想牵连到余薇,至于后来,他在一二七事件中受伤,成了植物人。”
听到一二七事件,乔熹登时站了起来。
“他在哪儿?我想见见他。”
乔熹的心尖在颤抖。
小孟同志的说,季牧野不肯放弃卧底,在救卧底的时候,身中数十枪。
他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如果霍砚迟是在那个事件中当卧底,他一定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季牧野走得太突然了,她到现在都很难受,每每想起,都觉得意难平。
他留给她的遗言是他的日记和小孟同志带回来的话。
她想知道更多,她想知道当时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见他?”
霍砚深眉头轻皱。
乔熹不认识他哥哥啊。
哪怕是他的哥哥,吸引了乔熹的注意,他也不高兴。
乔熹没有隐瞒,“因为我丈夫在那个事件中牺牲的时候,最后救的人是卧底,他走的太突然了,这些年我一直都无法接受,我太想知道,他当时都经历了什么,你哥哥是那个事件的卧底,他一定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所以,我想见他。”
乔熹眼圈有些湿润。
连带着让霍砚深的心脏都变得潮湿了起来。
她今天跟他讲了他结婚的事,他火急火燎地把结婚证拿过来,向她解释。
他以为他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她就可以原谅他一点,他们的关系可以近一点,不再像之前那么僵硬。
没想到,却牵扯到季牧野身上,她满心满眼都是季牧野。
“可以吗?霍砚深?带我去见见你大哥。”
霍砚深站了起来,烦躁地说:“我大哥他现在是植物人,我就是带你去见他,又能怎么样?你想知道的事,他根本没办法告诉你,你能不能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