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慕容熙声音晦涩,“你因为别的原因,比如厌恶、嫉恨洛栖,才推倒她的?”
“我没有推她,甚至没有碰到她。”
雨桐正色回答,
“我在抄手游廊遇到她,她说火没烧死我,水没淹死我,她一定想别的办法害死我。”
“我知道她遇喜,怕她利用胎儿陷害我,就没理睬她,绕过她离开了。
“她在我身后故意跌倒,嚷嚷是我推倒的。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洛栖满脸震惊的神情,偎进慕容熙怀里,委屈道:
“王爷!她胡说!就是她故意把我推倒,害我失去胎儿的!”
慕容熙眸底漫起厉色,声音冷了几分:
“雨桐,洛栖怎么可能拿自己的胎儿构陷你?”
“这孩子,是皇家血脉,也有一半儿是她家的骨血,你纵然对她不满,也不能伤及胎儿!”
雨桐抿了抿唇,那里一定苍白得没有血色了吧。
来自骨髓深处的寒冷,传到了她的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
“王爷,你不信我?”
雨桐竭力自辩,
“凡事都讲证据。怎能用莫须有的推测,给人定罪呢?”
“我有陷害人的前科?还是有撒谎的习性?”
“你相信洛栖,为什么不想想,在丁香园她是如何陷害我推她入水的?那时候还有目击证人,最后结果如何?”
“呜呜呜。。。。。。”洛栖痛哭起来,
“王爷,难道之前犯错,就永远有罪吗?
“我好容易得了这个孩子,他是我终身的倚靠,我怎么可能害了他?!呜呜呜。。。。。。可惜当时只有我丫头看到,王爷也不信她的证词。”
雨桐冷哼一声,语气也如从寒冰中浸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