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神色更沉,喃喃:“是啊。”
康王盯上他了。
情况还不容乐观。
他先前以为,一切大致是要彻底定下。
他悄无声息之间就脱身了,日后安安稳稳,那和宋衔月自然也顺顺利利。
谁料到。。。。。。
这世上的事情,果然只要做了就会留下痕迹。
没有被抖出来,只是因为别人还不曾发现,或者你根本是无关紧要的人,谁也懒得理你。
那现在,怎么办?
他的事情,不但他自己在漩涡中,还有许多旁的人,牵涉太广、太广了。
处理的不好,他自己、周围的人要承担后果。
恐怕连宋衔月都要牵连到。
容煜的嘴唇紧绷住,垂眸半晌,忽然扯唇冷笑:“都怪宋安澜,要不是他拦着,我和棉棉哪会这样?”
慕容祺错愕:“你,想干嘛?”
“他这样讨厌,自然该死。”
*
宋安澜被下了大狱。
事情发生的极其突然,早朝上就被锁拿了。
理由是。。。。。。涉嫌镇北侯与武王之事。
可镇北侯事发的时候,宋安澜明明在渠州主持水利。
宋衔月更清楚,那件事情绝对不可能和宋安澜有关系,宋安澜是被人污蔑的!
被谁?
武王之事,宋安澜一下子就想到了容煜,立即前去寻他。
可扑了个空。
容煜入宫,去星辰殿为皇帝炼丹了。
并且守着睿王府的管事说,大约最近七日内他都不会回府。
可是以前,只要自己到了,一句话递进去,容煜都会立即出来,如今算什么?